他轻轻放下手中琴,搂住她的腰身,将她一下抱坐在身前,埋首于她颈侧,轻嗅细吻,含含糊糊道:“恭敬不如从命。”
发丝连同身体,都带着新沐过后的淡淡香气,甜美诱人。
他隔着轻薄的衣料就能感觉到她娇嫩的肌肤,手指所到之处,点起一阵阵战栗,霎时变得滚烫。
她的罩衣之下几乎未着寸缕,她是故意的,从她邀他来此,每一言每一行,都在引他诱他。
可她一定不知道,他也是故意的。
他一步步诱她入网,本以为可以冷眼旁观,却终不免让自己也沉溺。
久远的记忆一分分被点燃,触目所及,依旧销魂蚀骨,欲罢不能。
是他的网,还是她的网,事到如今,他也分不清了。
犹疑,不舍,求不得的苦,爱不得的恨,此时此刻他都不愿去想。
曾让他思之如狂的那个人,她如今就在眼前,就在他怀里,他只想用力抱住她,感受她,以解经年深埋于心的无边无涯的渴望。
唯有她,才是他的解药。
绵长的亲吻之后,他匀了匀气息,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毫不犹豫地朝屋子里走去。
宋雪心气喘吁吁,徒劳地掩上敞开的衣襟,手心里突然碰到一件冰凉的东西,心中一动,紧紧握在手心里。
他将她放在床榻上,动作轻柔,眼神却无比炙热,正要俯身,却见她手指钩着一块白玉玦,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眼熟得很,天青色丝绦,首尾相衔的凤凰图形。
他愣了愣:“这是……”
“信物。”
她笑起来,将丝绦缠上他的掌心,吻了吻他的手指,“现在,送给你了。”
说罢,胳膊不由分说地缠上他的脖子,以唇封缄那些未说出口的疑问。
没有时间思考,没有心思质疑,此时此刻,满心满眼,只能有彼此。
轻薄的衣裳褪落,身体交缠紧贴,分不清是谁的心跳,交融撞击,激越仿若初见,熟悉又似久别重逢。
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股气息,原来他都记得,原来从未远离。
原来除了她,谁都不可以。
宋雪心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她和萧逐夜成亲了,婚礼盛大又热闹,大宴八方,宾客云集。
可就在入洞房的时候,突然有人破门而入,一身白衣,眉目清隽,竟是叶惊弦。
他指着宋雪心,大声叱道:“你明明说喜欢我,为何又要嫁给他?背信弃义,天理难容!”
宋雪心大惊失色,愕然道:“可你和他明明就是同一个人呀!”
……
她骤然惊醒,却又像是仍在梦中,眼皮沉重得睁不开,昏昏沉沉之间,只见床尾坐着一个人,正拿着那块白玉玦,就着月光静静地看了又看,却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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