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她懂,以他的姿容和身份,难免处处开桃花,可一旦有个女儿同行,必然能让许多人知难而退,简直是个护身符一般的存在。
可她还是不够满意:“可你之前明明说过,是茵茵的娘亲不要你了。”
他沉默片刻,道:“我既然做了茵茵的父亲,自然想要替她寻一个娘亲,只是那个人……无心于我,并不愿共许一生……”
“怎么个无心于你法了?”
她似乎有心揭他伤疤,目光炯炯,只管追问。
他语气渐生滞涩,目光里犹如搅了墨色一般沉凝,并不想再提起那段回忆,却又不由自主道:“她说彼此身份有别,一时情动抵不过家世殊途,劝我不要痴心妄想。”
宋雪心听得目瞪口呆,愕然半晌,才抬起两人交握的手,道:“那这又是什么?她既然都这么绝情了,你还戴着这个做什么?”
腕上红绳已经旧得褪了颜色,他却依旧留着,如同留着一抹伤痕,不愈合,不作别。
将心底多年的秘密说出口,他的神情反倒没有先前凝重了,淡淡一笑:“留着这个,不过是提醒自己,再不要做那样的傻事。”
是的,傻事。
他为了赴约见她,血蛊刚一取出便日夜兼程地赶来,却不料只看到她留下的诀别书信,言辞冷漠,字字诛心。
当下气血翻涌,蛊毒回噬,侵入心肺,几乎丧命。
如果不是为了救他,师父不会体虚,也不会出谷休养,更不会莫名失踪。
一切,都是因为他太不成熟,因为他太轻信,因为他幼稚地被虚无的情意蒙蔽了眼睛。
宋雪心不喜欢看到他露出这样的神情,干脆支起身子,双手捧住他的脸庞,盯着他的眼睛,正色道:“让你不开心的人就不要去想了,看看我,你现在有我呢。”
谁还没有个过去,她的心里,也有为之魂牵梦萦了七年的少年。
她本来以为此生再不会为谁动心动情,可是此刻,眼前,他,却是真真实实存在着的。
他依言看着她,笑容清浅温柔:“看到了,很好看。”
她抬眉一笑,双手用力,腰身一转,便将他拉倒翻转,半趴在他胸口,附在他耳边道:“好看便多看两眼,你叫我不要想着旁人,那自己也不准想着别人!”
说着顺便在他脸颊上啄了一下。
他犹豫了片刻,便伸手扣住她的后颈,回吻过去,辗转缠绵,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不舍得分开。
天光渐渐暗下来,浓墨重彩的天空只剩下远山背后的一点暗红珠灰,屋子里来不及点灯,池塘里偶有游鱼跃出水面,“扑通”
一声又落回去,涟漪轻起,山风拂动,艾蒿香的气息笼罩在窄窄的廊子上,广阔天地,仿佛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无声无息的火燎原而来,不知何时他已将她牢牢地抵在身下,流连吮吻着她的颈侧和锁骨下方柔腻的肌肤,她被亲得又酥又痒,拧着身子想躲开,拉扯之间,他的素纱中单被她扯开一角,露出左边肩膀,肩背的线条有力流畅,靠近手臂的部位,有一个暗色的疤痕,像是旧年留下的伤口。
她的目光一暗,正要伸手去抚摸,耳边突然响起一阵奇怪的声音。
“咕噜噜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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