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干嘛要去请父皇来?”
原本无精打采趴在一边的萧锦安闻言便跳了起来,这次原地来回走的又换成了他。
“完了完了,父皇来了我可怎么办?梨妃她干嘛要去请父皇来啊!
她这不是存心让我出丑嘛!”
他的声音有些大,另一边的梨妃向这边看了好几眼,贵妃连忙将儿子叫回来,低声骂道:
“你也不知道声点儿,她好歹是你长辈,你这样大呼叫的成何体统?要是让你父皇知道他又得你了。
而且她才没心思让你出丑呢,她这纯粹就是想让你父皇来看她儿子和二皇子比的,人家现在斗得如火如荼的,哪有闲心看你出丑?”
萧锦安:“……”
“可是,就算是这样,她也不能连累我啊!
我这一个月都没怎么听课,也好久都没练骑射了,父皇来了我就惨了!
母妃你救救我啊!”
本来好好的骑射考试来了这么多人就够叫他心烦的了,这父皇要是也来那他还活不活了?
“该!
谁让你平日里三打鱼两晒网不肯好好学习的?”
贵妃没好气地戳了戳儿子的脑勺,却到底不忍见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便又道:“你也别太担心,漠北那边在打仗,武安侯又在外剿匪,你父皇现在忙着呢,兴许压根就没空来看你这骑射考试。”
但梨妃既然都去请了,大皇子和二皇子又如此斗鸡眼似的,总不可能毫无缘由,指不定一会儿人就真的来了,但这话梨妃却没给儿子听,只是道:“就算是你父皇来了见你表现之后要罚你,母妃也会帮你拦着,这样放心了吧?”
“嗯嗯,母妃真好!”
萧锦安连连点头,眼睛都冒了光,活像宫中百兽园里养着的一种外藩进贡来的一种形貌像狼性格却很傻的狗。
看着如此冒傻气的儿子,贵妃嘴角抽了抽,不忍直视地移开了眼,心里止不住困惑:
明明皇帝自生下来便被立为太子,三岁开蒙,七岁作诗,琴棋书画样样皆通,文武双全,显见是个聪明的,可怎么大皇子和二皇子都好好的,到她儿子这里就突然变异了呢?明明她也不差啊!
虽然她是有些不聪明,时候学东西也慢,可她自问自己也不笨啊,至少总比梨妃来得更知情识趣吧!
可这生出来的儿子,怎么就跟别饶差距那么大呢?
贵妃真是想想都觉得心塞。
与贵妃这边的沮丧不同,另一边的两位皇子则是显得神采奕奕,斗志昂扬,甚至是有些剑跋扈张。
“二弟,你今日这骑射考试,咱俩谁会拔得头筹?”
萧青笑问一旁正做着准备活动的人,眼角余光扫过场上马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萧君霖顾自做着热身,听见萧青与他话也没抬头,只是道:“这得比过才知道。”
萧青轻嗤一声,看不惯萧君霖这副故作清高的模样,便上前了一步,恰好挡住萧君霖的活动空间,见他终于抬头看他了,才道:“我记得这话我时候也问过你,那时你可是极自信地告诉我你会拔得头筹的,怎么现如今就变得这么不自信了呢?还是你害怕输给我,所以提前向我示弱,好让大哥待会儿让让你?”
萧君霖一直冷着脸,只在被提及时候时神色变了变,却又很快恢复,只一身冷意更甚。
“谦逊是美德,平日的课业咱们兄弟都是一起上的,彼此什么水平心里也都清楚,让就不必了,大哥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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