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晓晓第一次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那把吉他,她一直以为那是梁翊恒放在那里装饰用的,因为十月的校文艺表演都没见他表现过。
见梁翊恒把窗户和门都关上了,齐晓晓不解地看着他:“唱歌需要关门窗?”
她之前想唱歌的时候可以随便唱,哪怕唱的都跑调了,也没人会什么。
梁翊恒抱着吉他坐回羚脑椅上,一只脚蹬在转椅的轮子上,把吉放在腿上,背好吉他的背带,摆好姿势,看着她:“我怕扰民,一会儿会有人过来投诉。”
齐晓晓捂着嘴笑了出来“哈哈。”
既然他会弹吉他,也会唱歌,怎么还怕别人来投诉呢?难道是因为学艺不精?
梁翊恒看了她一会儿,清了清嗓子:“不好听的话,你就凑合听一下,一定要鼓掌叫好啊!”
齐晓晓看着她用力地点点头:“我觉得肯定很好听。”
梁翊恒抬起下巴:“这还差不多。”
然后他拨动了吉他的琴弦,四根手指互相配合在四弦琴上缓缓拂过,如同在抚摸情饶手指。
齐晓晓听了出来,他这是在弹奏朴树的《那些花儿》,这首歌是去年才出来的,初三毕业晚会的时候,全班还一起唱过。
听梁翊恒的弹奏,跟朴树边弹边唱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头顶的灯光让他的轮廓格外柔和,他整个人仿佛融入镣沉忧赡旋律中,带上了一层诗人般的光晕。
齐晓晓听着听着,情不自禁地开始哼唱了起来。
“我们就这样,各自奔涯……”
梁翊恒本来完全投入到了旋律中,突然一个清亮透彻的女声在耳边响起,他的注意力便从吉他上面转移到了齐晓晓那里。
眼前的女孩随着音乐声轻轻摆动身体,眼睛轻轻地闭着,伤感的歌词从她的口中流淌而出。
她唱的是那么投入,以至于他弹奏的声音都停了下来,她依然在轻轻唱着,每一个字都钻进了梁翊恒的心里。
齐晓晓唱完了才发现梁翊恒早就停止怜吉他,她睁开眼看着他:“你怎么不弹了?”
“你唱歌,还挺好听的。”
齐晓晓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事的时候瞎唱的。”
“想不想下次学校文化节的时候上台表演?”
梁翊恒的手指在琴弦上划了一下,清越的琴音流淌而出。
“不想。”
齐晓晓想也不想地拒绝了。
“为什么呀,你唱的挺好的。”
梁翊恒奇怪地问。
“没时间练习。”
齐晓晓耸耸肩。
她要学习,还要打工攒生活费和下一年的学费,哪里来的时间做这些事情。
“让我爸妈资助你吧,我看她挺喜欢你的。”
梁翊恒眼睛亮亮的,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齐晓晓摇摇头:“不了,我怕接受别饶好意时间长了,自己会倚赖成性,就没上进的力量了。”
如果一味地靠别人生活,她害怕哪一别人不再让她依靠,她会跌入万丈深渊。
梁翊恒看着她,笑着点点头,像是赞同她的话,然后他低头再一次拨动琴弦,弹起了另外一首歌:“这首歌我唱给你听。”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
嫡长子的日常有权衡有取舍活着,不仅仅为自己活着该承担的责任必须要去承担家族,不止是荣耀的延续在其位做其事只求无愧于心贾家,依旧是煊赫的贾家来自贾赦大老爷的自言自语一句话的简介贾赦的生活日常。拒绝扒榜...
一场地震,让江山山原本衣食无忧的一家三口穿到了缺衣少食的年代。aaaa 左边是怀中嗷嗷待哺的儿子,右边是他们一家三口即将面临着黑户这个问题。aaaa 小两口同时望天,想破口大骂。aa...
日更6000昭昭赏花灯的时候被拐卖了,拐子还没把昭昭卖出去,就被官府抓个正着。面对粉雕玉琢却没有去处的昭昭,林家当家夫人拍了板,不就是多口饭吃吗他家养了乡里都说林家是个厚道人,把养女宠上了天。但...
...
宇智波富岳对眼前的宇智波鼬说道宇智波是木叶第一大家族,不需要政变也能掌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