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太监架起钟灵慧,将她摁在了长条凳上,抡起棍子就打。
虽然疼,钟灵慧倒也硬气,愣是一声不吭,也不叫嚷也不求饶。
赵瑞诗见状,心里越发没有底,觉得眼前的女人比她想象的厉害,开口喝道:“接着打,给我用力打!”
她身边的大宫女劝道:“娘娘,钟氏惹您生气固然该死,但怎么说也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女官。
听说皇后娘娘一向器重她,您若是打得她有个三长两短,回头也不好交代。
给她点教训就算了吧。”
棍棒底下,一阵接一阵的疼痛从身体上传来,日头炎热,钟灵慧满头是汗,发髻也散了,咬紧牙关,甚至做好了受死的准备。
以前,她一直都在逃避孟池星,甚至觉得他天天献殷勤,很厌烦。
可是现在她怀念过去的他,那个为了她不惜一切的少年。
他给过她最坚实的承诺,是她亲手打破了它。
他娶了新妇,她的心也随之死了。
不管现在经历怎样的疼痛,哀莫大于心死,她竟然一时间失去了知觉。
失去才知道当时多么难得,当时只道是寻常。
赵瑞诗见已有了血迹,便命人住手。
钟灵慧勉强撑着站了起来,只惨淡一笑:“娘娘既然已经出气了,那奴才现在可以走了么。”
“你……”
赵瑞诗一愣,指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时,一个神色慌张的宫人匆匆赶来,见礼道:“启禀太子妃娘娘,谦王妃求见。”
听说汪洛洛来了,赵瑞诗不知怎么有点儿心慌,但是转念又想到,自己如今是太子妃,不仅要比汪洛洛高一级,还要高一辈儿,便又有了底气。
她清了清嗓子:“去告诉王妃,本宫要休息,恕不见客。”
宫人没走,反倒更加紧张:“可是王妃说了,她是来找钟女官办事的,请您务必现在放人。”
赵瑞诗走到钟灵慧身前,居高临下地警告她道:“你好大的本事,这么快搬来救兵。
罢了,这次我看在王妃面上,便饶你出去。
今日的事,是你推倒我在先,我不过打了你十棍,小惩大戒,你就算是告到皇后娘娘那里去,也不会拿我怎么样。”
说罢朝宫人使了个眼色,便放了钟灵慧走。
钟灵慧已被打得有些步履不稳,强行维持着体面,一步一步缓慢而艰难地往外走。
赵瑞诗盯着她的背影,唇角勾了勾,晶亮的眼眸闪着难测的笑意:“对了,本宫和你商量的事,你哪日若是愿意了,随时来找本宫。”
东宫紧闭的朱红大门外,来回徘徊着一个鸦青色衣裙的女子,旁边的侍女在为她打伞。
汪洛洛等半天没等到人,已经有些着急,想往里闯。
朱门缓缓开了,钟灵慧狼狈地走了出来,汪洛洛吓了一跳,赶紧过去扶着她那快散了架的朋友,见她衣裳后摆竟渗出了血,瞪大眼睛急道:“太子妃打你了?”
答案不言自明。
东宫除了太子与太子妃,没人有权力杖打女官。
“太过分了!”
看好姐妹被欺负,汪洛洛恨不得立刻撸起袖子上去干一架,“我这就找她理论去!
让皇后娘娘来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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