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虫有毒,陈阳自是不能空手去捉,这东西身形虽小,灵光却盛,快若流星,眨眼间已飞向陈阳面部,便要从鼻孔处钻入。
好在它一切动作都被看得清清楚楚,于危机间,陈阳出手如电,以一对藏在袖中的筷子施展拔钉功,将那半寸不到的蛊虫紧紧夹住。
定睛看去,蛊虫的模样也是奇特,白中透黄、形如小蜂,偏偏又有如蚊虫般细长的口器。
以陈阳指力,若是寻常虫豸早被夹成肉泥,但这蛊虫却彷如铜豆般结实,几只细足挣扎不停,显然并无大碍。
突如其来的一手,却是令苗月儿有些惊讶,眼前这人体魄虽强,却没有什么法力可言,怎可能看得到、抓得住那如一点灯火般转瞬即逝的金蛊?
看着瞪大双眼的苗月儿,陈阳冷笑着多用了些力道,令金蛊的挣扎又变得剧烈几分。
“道长不要呀!
有话好说!”
苗月儿惊呼出声。
蛊虫培养极其不易,就这么一小只金蛊,已消耗了她许多珍贵材料,又时常以灵气滋养洗濯,才有今日之灵动。
若是折损在这,便亏大了。
如今有蛊质在手,陈阳丝毫不慌,“苗姑娘忽然便朝我下蛊,如今蛊虫被我所擒,才想起讲道理?”
“我不过是想制住你,又不想害你性命……轻些手,别伤了它!”
苗月儿急得直跺脚,幽怨的声音隐隐带着哭腔,“那你说要怎样嘛!”
佳人泫然欲泣的模样直让人心碎,若是其他人看见,必然什么都依着她,却偏偏碰见个软硬不吃的人。
“你的媚术对我没用,少在那惺惺作态。”
自从被黑色大曼陀罗祸害一次后,陈阳已对这种香气有了抗性,此刻对方撒娇耍赖的样子并不会让他感到可爱,只觉得做作。
“本来井水不犯河水,你却偏偏要挑事,如今想息事宁人,却由不得你。”
陈阳冷冷道,“我问你答,若是答得令我满意,我便放了你的小虫子。”
苗月儿一脸委屈,像是受了极大的气,长睫毛颤动不已,“一言为定?”
“自然是一言为定。”
她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泪水,将手中琵琶放在一旁,顺势坐下,“那好,你问吧。”
“第一个问题,你在这秦淮河伪装成花魁有什么目的?”
“奴家本来便是花魁,又有什么好伪装的。”
苗月儿嘟起嘴,赤足在陈阳面前晃来晃去,目光却有些闪烁,“至于目的,当然是为了挣钱,那些蠢蛋中了蛊,在地板上睡了一晚后还要拿银子给我,这么好的事上哪去寻?”
目的或许有所隐瞒,不过花魁的身份倒真不一定是假的。
陈阳知道,世间的奇人异士并不一定就是修行者的打扮,花魁、戏子、文人、乞丐、屠户、木匠、又或者算命先生都有可能,总之千人千面。
“好,第二个问题,蛊术是谁教你的?”
苗月儿骄傲地扬起下巴,“没人教我,也不需要教,我随便看看书就懂了,这东西会的自然会,不会的,手把手教也教不会。”
这个说法倒是与陈阳所知不同。
“蛊术不是苗女所习,且传女不传男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苗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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