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初!”
“你个畜生,变态,流氓,神经病!”
苏云祈把他八辈子的脏话全都骂遍,瞬间就有些扛不住裴砚初吃人的视线,他缩在床角咬着小手帕,不敢吱声。
臭男人,满脑子都是那点破事,一把那些大臣忽悠完就马不停蹄朝栖凤宫赶。
没听说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吗?他裙子都还没穿过瘾呢!
喜帕早就被不耐烦的小皇后随手丢到一边,他磨磨蹭蹭地往床下爬,警戒地看向对方饶有兴趣的神色。
“乖宝,躲那么快是在跟哥哥玩躲猫猫吗?”
“裴砚初。”
“天还没黑呢!”
苏云祈被他逗急眼,气得吱哇乱叫。
“丢丢省点力气,放心,栖凤殿的宫女太监都去吃酒了,没人会打扰我们。”
裴砚初身上的酒气还未散去,他坐在榻上,慢悠悠地倒下两杯合卺酒。
“丢丢,到哥哥这来。”
“大喜的日子,丢丢不愿意吗?”
苏云祈插着双臂,眯着眼“审视”
裴砚初。
也不是不愿意,只是他怂而已。
这个疯子一直憋着大招不放,整天就喜欢用点小伎俩试探自己。
现在倒好,他彻彻底底变成裴砚初眼前的一盘菜,他能不怂吗?
平日里他就有点扛不住,这会马上就要动真格的了……
他还想出宫度蜜月,不想在床上过日子呜呜呜。
裴砚初怕准备不充分,私底下还请教过凌染,直到对方礼尚往来也给了他一包药。
甜的,不伤身,很好用,专治嘴硬身软的小傲娇。
“丢丢,你不是答应过哥哥要听话的吗?”
苏云祈嘴一瘪,垮着脸投怀送抱。
没事,他可以找机会约法三章,为自己谋得一条“生”
路。
等一下,这是什么东西?真好喝。
苏云祈被他抱着,两手交叠,毫无戒心地饮下一整杯酒。
他舔了下唇,有些意犹未尽。
“哥哥,你不喝吗?”
还没察觉到大难临头的小苏殿下推搡着裴砚初,催促他快点喝完,毕竟他熬了这么久,眼看婚礼即将结束,怎么可能愿意前功尽弃,败在这一小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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