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
孙德恒张目结舌,被罗章气的话都说不利索了,额头青筋暴起。
“我什么?劳资今天第一天上任,你他娘的就找劳资茬,又跟我没有仇怨,定然是被人挑拨的吧?”
“老东西,被人当枪使还不自知,你这年纪怕都活狗身上了吧?”
“以后得罪人之前,好好打听一下那人到底能不能惹,别以为你特么认识人有背景,就觉得自己很牛逼,天老大,你老二的样子。”
“告诉你,在这长安城,你得罪不起的人多着呢!”
“抱歉,我就是你得罪不起的一个人!
以后给劳资小心点,再给劳资使绊子,下次就不是这样轻轻的一拳,而是让你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
说完罗章理都没理孙德恒,转身向将作监内走去。
对于这种跳梁小丑,罗章完全没当回事,谁知道是哪个仇家给自己下绊子,他得罪的人多了。
而挑拨这种没脑子的人找自己麻烦,那个仇家的实力怕就那样,否则哪还会搞这种小动作,直接把自己给拍死了。
这次罗章可猜错了,孙德恒在听到罗章的话后直接两眼一番倒下了。
这是被气的,从有生以来,孙德恒还没被人这样怼过,那话语之恶毒,令他脑门充血,不倒下才怪!
而在孙德恒倒下后,那些青年顿时慌了神,手忙脚乱的将其给抬去了医馆,同时也有人去了刑部,给孙德恒的师傅报信!
刑部,刑部侍郎阎立本做着每天都要做的事,审阅下面呈递上来的奏章。
正当他完一本奏章,在上面批注准备移交给刑部尚的时候,大门外慌慌张张跑进来一个穿着将作监服饰的青年。
阎立本眉头微皱,不知门口之人干什么吃的,怎么什么人都让他跑进来?
不知道自己审阅奏章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吗?
刚准备斥责进来的青年时,就见那青年普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磕着头道:“祖师爷,快去救救孙师傅吧,他被人打了!”
“嗯?孙师傅?你说孙德恒?”
阎立本双目一瞪道。
“是,是孙德恒师傅!”
“他怎么了?什么被打了?你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为官多年,阎立本的心性也练就的很沉稳,并没有因为青年慌慌张张的话语而有所触动,在没弄起来龙去脉之前,他是不会有什么想法的!
“今日,孙德恒师傅带着我们去将作监…………”
“哪知我们刚进门,一人就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还推了孙师傅一把,孙师傅气不过就说了那人两句,可谁知……谁知那人说动手就动手,打了孙师傅一拳,把孙师傅打昏了过去,现在孙师傅还在医馆,不知情形如何,我怕出什么事,就先来想祖师爷禀报一声。”
青年低着头眼神闪烁的说道。
这些话都是他们几个徒弟商量好的,为的就是让祖师爷给师傅报仇,要是把实情说出来,以祖师爷的性格别说报仇了,责罚还差不多。
要是师傅倒了,他们的靠山也就没了,自然不能说实话!
阎立本眉头微皱,他除了刑部侍郎这个官之外,还挂着将作监少监的职位,孙德恒是他在将作监收下的一个记名弟子,因其心灵手巧,有事阎立本也会教授他一些东西,要说关系亲厚也就那样。
而对于这个记名弟子,阎立本也是了解的,大才没有,小聪明不少,要说他得罪人倒是没那个胆子。
今日不知是何人,居然打了他,这倒是件奇事!
“你可知那人是谁?”
阎立本沉吟了一下询问道。
不管如何,就算想帮自己这个记名弟子,也要知道对方是谁。
这官场可是龙潭虎穴,一个不好,行着踏错,往往带来的就是万劫不复,这些年这种事他见多了!
“小子不知,不过那人穿着六品官服。”
青年在这事上没有隐瞒,在他来,一个六品官,自己祖师爷的一句话怕就能让其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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