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番外
阮绵绵感觉自己是在做梦,即便睁开双眸也模模糊糊地不真切,好像眼前被蒙上了一层纱。
浑身软到无力,她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似乎有人在她的耳边低吟,清冷的声音分外熟悉。
“猪,是不是可以起床了”
女人伏在她耳边,声音酥软,撩动着她的心弦。
只是这有猪吗
阮绵绵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眼前的世界渐渐开始清晰明亮起来。
印入眼帘的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和闪着耀眼光芒的水晶吊灯,刺眼得让她不由得微微眯起了眸子。
习惯性的抓了抓肚子,摸到的却是一片光滑的肌肤。
又往胸上摸了摸,果然什么都没穿
阮绵绵惊得瞬间清醒,条件反射性的从床上坐起身来,慌忙把被子扯到胸前盖住。
转头向身边。
只见戚梦笙穿着性感的吊带睡裙,一手撑着枕头,正饶有兴趣地盯着她。
“你也太能睡了吧”
她挑了挑眉,伸手往她的脸颊捏了两下。
她这个姿势恰好可以从大开的领口瞥见一抹诱惑的春光,傲人的身材显露无遗,令人垂涎欲滴。
阮绵绵眼睛都直了,她轻咳了一声缓解尴尬,赶紧转移了视线。
睡前清醒的记忆在这一刻汹涌而至,包括她为什么会光溜溜地躺在这张床上她全都想起来了。
“啊”
她不禁抱着被子尖叫了一声。
莫大的羞耻感顿时将她吞没,让她不得不正视自己。
她究竟都干了些什么啊简直太太不知羞耻了吧
一想到这些,她就不敢再和戚梦笙对视,生怕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总是在脑袋里挥之不去。
“阮老师,”
戚梦笙似乎穿了她的心思,故意凑近了她一分,贴到了她的身边,侧过脸轻轻在她红彤彤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你真可。”
顿了顿,她又笑了起来“不该叫老师了,现在应该改口叫老婆了吧”
“老、老婆”
阮绵绵像只受惊的小鹿,漆黑的眸子瞪得圆溜溜的。
“哎,乖。”
这声老婆让戚梦笙很受用,她满意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像幼儿园里表扬小朋友的老师。
阮绵绵的脸红得都快要滴出血了,滚烫的温度迟迟消散不去,甚至还有逐渐蔓延至全身的趋势。
她从床头扯过自己的衣服,手忙脚乱地一个劲往身上套。
在很多很多文里,都有一位讨嫌的表小姐。她父母双亡寄人篱下,生活水平取决于舅父舅母的良善程度她姿色不错颇有才华,必定会与表哥进行一场缠缠绵绵的恋爱,至于成功与否,取决于她是女主还是女配。苏浅曾经在写...
别人快穿都是绑定系统,虐渣打脸,从此走上人生巅峰。缘浅快穿,却是走上了寻找系统,捕捉系统,与系统撒泼耍赖的一条漫漫不归路。嘤嘤嘤当系统亲自化身为各个位面黑化男神,坑她,撩她,欺她,爱她该如何缘...
头戴风影斗笠的罗砂,看着下面的泛着幸福笑容的村民,轻轻的叹了口气,脸上带着感慨,给他们讲了一件事。我刚接手砂隐忍村的时候,村内还没发展起来,严重缺少战斗力,缺乏赚钱理念,最重要的是完全没有经济来源。...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
卖红酒的小老板陈咬之穿越到了异能千奇百怪的星际世界。总有一本喜欢之乎者也的成语词典逼迫他装逼。陈咬之表示拒绝我只想当一个卖红酒的普通人。然而,新店开张。陈咬之先生您好,请问您要赤霞珠,梅洛还是西拉...
陶淮南是个瞎子,迟骋是他捡的烈苟。十年成长。有迟骋的这十年,陶淮南从小瞎子变成了成年瞎子。年少天真的时候手拉手说过我会一直陪着你,不会让你像我现在这么难过。然而这到底还是变成了少时戏言。多年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