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容月卿把那根棒棒糖拆开,含在嘴里吃起来,脸上满是惬意的表情。
这次是让裴弋开车,江尽和容月卿坐到了后座。
江尽着容月卿嘴角勾着,语气轻扬:“就这么好吃?”
容月卿含着棒棒糖,鼓着腮帮,有些可,听到他的话用力地点点头:“因为是尽爷送的啊。”
江尽着小姑娘唇瓣上泛着的水光,黑沉的眸子逐渐晦暗不清,应该很甜,又甜又腻,真想尝尝。
他将自己的帽子拿下来戴在容月卿头上。
满意地着被挡住脸的容月卿。
容月卿扶好帽子,抬头着江尽似笑非笑的表情:“尽爷,帽子有点大。”
江尽的头肯定是比容月卿的大的,帽围自然也大,盖在她头上直接挡住了她的脸。
江尽微微挑眉,细心地帮她调整帽子大小,又哑着声音说:“年纪小,头小,嘴小,哪都小是吧。”
容月卿感觉江尽又开始浪荡放纵起来了,她咬碎棒棒糖,表情变得凶狠起来:“才不是,哪里都不小!”
奶凶奶凶的,像极了还没断奶的猫崽子,江尽眼底升起几分兴味:“嗯,胸挺大。”
容月卿成功被带偏,眼神凶巴巴地着江尽,嘴里小声嘀咕了一句:“流氓。”
开车的裴弋和副驾驶的沈京河忍着笑,尽爷就是尽爷,撩起妹子那叫一个得心应手,活脱脱的一个情场浪子。
江尽玩味地捏住容月卿的下巴:“刚说什么呢,再说一次。”
容月卿被撩拨的脸红心跳,但是又不服气地瞪着他:“流氓,太坏了。”
沈京河忍不住了,立马笑出声:“尽爷,你可太流氓了,容妹妹还是孩子。”
裴弋插了句:“男人不坏女人不。”
容月卿脸色更红了。
江尽妖孽一般的脸堆起几分笑意,挑起眼尾的桃花色:“流氓可不是就说几句话,卿卿你是在提醒我什么吗?”
他似有所指的着容月卿饱满红润的唇瓣,拇指渐渐抚向她的唇角,动作轻柔。
容月卿脸上装的是单纯无辜,一副小白兔的样子,不经意抿了抿唇,像是在勾引。
江尽眼中的欲望成功被挑起,眼尾的桃色浓艳,狭长的眸子盛着意味不明的光泽,眉目柔情了一瞬又陷入死寂。
“到了。”
裴弋停下车,这是容月卿住的酒店。
江尽不动声色地收回手,眉眼上的欲望消失的一干二净,情场里的浪子在这一方面都无比熟练,那副深情让无数人甘愿沉沦。
容月卿得明白,心底升起一丝难过,却没有表现出来,她着江尽又冷又静的脸柔声说:“谢谢尽爷送我回来,那我走了。”
说完很干脆的下车,也没有纠缠着,车门关上后,容月卿就站在路边。
沈京河从后视镜偷偷打量江尽。
裴弋将车窗降下来。
江尽一手搭在车窗上,微微侧头着容月卿:“很晚了,早点回去吧。”
容月卿点点头,乖乖的回了酒店。
“走。”
江尽收回视线,冷声道。
裴弋任劳任怨地开车离开。
沈京河疑惑地问:“尽爷,你这是腻了?”
作为发小,他深知江尽的脾性,特别是对女人,江尽是来者不拒,江尽也会主动,江尽也能笑得薄情寡义的去装深情。
讲真,容月卿真是第一个让江尽有那么长耐心去对待的女人了。
江尽斜了他一眼,表情躁郁语气微冷:“腻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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