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君之蹙着眉,厉声喝断他,道:“什么缘分已尽!
难道以前我们的经历都是假的吗!
难道我对你的感情……”
他戛然而止,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样,止了话头,只定定地看着沈毓真,半晌才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压低了声音命令道:“沈毓真,现在就同我回去,跟师父和长老把这件事情说清楚!”
“我不会回去的。”
沈毓真斩钉截铁。
周君之心中怒火更胜,他甚至抬起剑来,已然做了攻击的架势,道:“沈毓真,不要逼我对你动手。”
沈毓真眸色沉了沉,他怎么会不知道,若是真同周君之打起来,自己一点胜算也没有。
可即便如此,他已然毫不退缩,甚至挺直了腰板,如同一棵倔强不服输的松树般道:“我说过我不会让师兄去做傻事,无论如何,今天我一定要带走崔知明。”
一说到这个,周君之不免更是愤怒,道:“傻事,傻事!
天天就知道跟我说这些!
我到底会做什么傻事!
这种莫名其妙的话你从来不肯跟我说清楚!
你若是不让我做傻事!
你现在在做的又是什么!”
地牢劫狱,带走已经证据确凿的嫌犯,这难道不是天大的傻事吗?
周君之被不能理解的愤怒填满了胸腔,而沈毓真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他的眸底动了动,态度似乎也没有刚刚那么强硬了。
他半晌没有动作,像是酝酿了什么一般,才道:“我所希望看到的周君之,是那个惊才绝艳,被观主长老们喜爱,被师弟师妹们敬仰的大师兄。
是那个可以继承乾元观大统的大师兄,也应该是那个能带领乾元观立足朝堂与武林的大师兄。”
“周君之本就应是一尘不染的仙人,是能得道成仙的道子。
而我,不过是一个最寻常的外门弟子罢了。”
“所以这些凡尘之事,这些腌臜之事,都让我这个不会留下姓名的人来承担吧。”
沈毓真这倏然的剖白,让周君之有些措手不及。
他吃惊地看着阴影中的沈毓真,仿佛一个错觉间,面前这个活生生的人就会被黑暗吞噬一样。
骤然的惊恐让周君之险些拿不住手中的剑,在半晌的凝神之后,他才像是找回自己的声音一样,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道:“沈毓真,你在说什么鬼话。”
“我此生该是如何,又岂能是你所决定的。”
听着周君之如此斩钉截铁的话语,沈毓真的脸上露出半分吃惊的表情,但转而他却又欣慰起来,甚至眼底都露出了笑意,道:“确实如此。
可我真的不想看到,如此冰清玉洁的大师兄,被红莲教拉进肮脏的泥潭中,成为滋养他们的花肥。”
“若是能再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
这仿佛诀别一般的言语让周君之心中警钟大作,猛然间,他想起怀中还藏着一瓶毒药。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般,他将这瓶药拿了出来,质问道:“这就是你调制毒药的理由吗?你是不是早就预谋了这件事?你的毒药要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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