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生闷声跪地,徐榛又是一脚踹在他背后,男生扑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跟班男被吓得贴在了墙边,徐榛按着手关节走到他面前,跟班男还没来得及求饶,脸就挨了一拳,他捂着鼻子倒在墙边,指缝里全是血。
巷子里拳打脚踢声回荡着。
若秋看向徐榛,发现他的脸上充满着暴虐的愉悦,而并非是愤怒,好像打人对他来说是一件开心的事情,跟对象是谁无关。
渐渐的,找茬的两个男生连求饶声都变得微弱了,若秋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从后头去拽徐榛的一只胳膊。
“你停下!”
徐榛没停,若秋奋力把他往后扯,直扯到他打不到那些男生的距离。
徐榛终于停手了,他甩开若秋的胳膊,活动了下肩胛骨,走到跟班男面前蹲了下来,用手背拍他的脸,“来,让我看看伤得怎样,别到时候讹我医药费。”
跟班男抖得跟筛糠差不多,徐榛的手刚碰着他脸,他就爆发出一声惊叫,踉跄着爬起就跑。
为首的男生蹭着地后退了两米,爬起来趔趄了一下,跑了。
徐榛站起身,拍拍手掌上的灰,转身面向若秋,“我还没打够呢。”
“他们好歹是学生,要是打严重了后续很麻烦。”
徐榛一手抬起他下巴,观察他嘴角的伤口,“啧啧啧,没想到你还挺善良。”
“不是善良,是不想惹麻烦。”
若秋拍开他的手,绕到画室边露台水槽,拧开水龙头清洗脸颊。
“明明是自己被找了麻烦。”
徐榛倚在墙边看他洗脸。
若秋没理他,用手抹了把水珠,转而朝画室大门走去。
“喂……才几天不见你就这么冷淡?”
徐榛不满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你为什么总是要找我?”
若秋终于忍不住了,他转过身,徐榛却忽然扑了上来,一把抱住了他。
几辆警车鸣着警笛从面前的马路飞快驶过。
若秋愣住,轻轻用手指戳他的背,“你……怎么了?”
徐榛僵硬的身子松弛了一些,他把下巴搁在若秋肩膀上,懒洋洋地开口,“今晚有流星群。”
“嗯?”
“要不要一起去看?”
若秋一手托着他的脸,把他从自己肩膀上挪了下来,“我晚上还要画画。”
“改天再画。”
“不行。”
“我车子都开来了,别让我扫兴。”
徐榛的胳膊又搁了上来,拐着他往外走。
画室门口压根没车。
徐榛往边上另一条巷子走去。
所谓的车就停在隔壁巷子里,藏得很隐蔽,这么窄的巷子,他都不知道徐榛是怎么停进去的。
徐榛一根手指转着钥匙扣来到车边,打开车门,做了个“请”
的姿势。
若秋看了眼面前的车,这辆车伤痕累累,牌照是歪的,侧身全是泥水,明显是在雨天的山路上行使过。
他狐疑地坐进副驾驶,徐榛很快绕过车前滑进驾驶座。
“能不能把这破花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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