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岛修治的目光沉冷,但二叶亭枫却觉得这孩子仿佛在哭。
在这次开车过来的路上,二叶亭枫匆匆浏览了长谷川苍发给他的津岛家情报。
将家族名誉和上流体面视为人生信条的父亲母亲、将继承津岛家的财产权势视为第一目标的同辈血亲、将暴力体罚奉为圭臬的家庭教师......
还有各式各样的仆人。
嘲讽轻蔑的、阿谀奉承的、刻板严肃的,甚至是对年幼的孩子有着成年人那般觊觎之心的。
其实这些,说实话,即便是心疼着眼前这孩子的遭遇,二叶亭枫也不得不承认,这些只不过是日本诸多世家大族的通病。
毕竟在这个世袭的国度,政客受人尊敬的原因往往不是他为民众福祉贡献了多少,而是他那官居高位的长辈。
医生受人尊敬的原因往往不是他的医者仁心,而是他那贵为医院院长的亲族。
同气连枝。
只要是在同一张家谱上的两个人,哪怕没有血缘关系,哪怕此前从未见过,也会在被人道出他们同族身份的那一刻,结成最稳固的联盟。
起码在外人看来,理应如此。
故此,世家大族为了维护他们的脸面与尊贵,自然会用荒诞的规矩约束后辈和下人。
在那些规矩里,无论人性会扭曲发展成何种形态,二叶亭枫都不觉奇怪。
所以当二叶亭枫发现津岛修治时,他才会如此在意。
就像一株梅树,它天生便是端正笔直的模样,但世家大族却说那不合规矩、有失体面。
于是他们用刀斧砍去它原本的枝条,用粗绳麻布将它捆绑成弯曲倾斜的模样,然后大加称赞这种姿态的高雅矜贵。
于是他们拥有了一片梅林,却也再没见过一株梅树。
二叶亭枫见过太多的梅林了,但却很少见到津岛修治这样的梅树。
他不由得蹲下了身子,直视着那双鸢色的眼睛,认真地把话重复了一遍:
“抱歉,我昨晚不该离开的。
一直以来都辛苦了,能这么勇敢地活下来,小修治真的很努力了。”
他是那么得努力,那么努力地跑出这片津岛家的梅林啊。
();() 甚至试着自杀。
想到这里,二叶亭枫看向津岛修治的目光又多了几分温和怜惜。
而津岛修治的手指却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这种温暖的感觉......
啊,他现在就应该逃走的。
鸢色的双眼被空茫和胆怯占据。
无论是什么,在得到的瞬间注定要失去,值得延长这沉闷生命去拼命追寻的东西,是不存在的。
就像他3岁那年为了得到母亲的笑容,在炎热的夏季穿上了滑稽的毛衣,但那笑容只绽放了一瞬,就变成了对他礼仪的责备。
就像他6岁那年为了得到父亲的嘉奖,迎合着父亲的喜好挑选了他想要的伴手礼,但父亲的目光不过只在他这个微末的幼子身上停留了短短9秒而已。
现在他10岁了,眼前这个没有依照约定而提前出现的杀手先生,想要带给他什么,又从他身上拿走什么呢?
他不需要任何东西,因为他不想经历失去的悲痛。
而他除了自己,什么都没有。
既然如此......
“你是来接我去三途川的吗?杀手先生。”
仿佛梦回两人初见的那个月夜。
啊,也就是昨晚。
在不到24小时的时间里,眼前这個年仅10岁的孩子已经向自己发出了两次求死信号了。
而14岁的乱步,却在昨晚喵喵叫着撒娇,要求他讲了三个睡前故事,让降谷零当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平板支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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