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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第1页）

“那后来呢”

他问。

在剧本里，季海瑶终于在一次与景禾的交流里意识到了什么，即使觉得不可置信，却还是跟着直觉一点一点深入，找到真相。

原来他们曾经分别的大门就是时间的交汇，季海瑶往前走，景禾向后退。

他们的时间进度并不相同，景禾不止一次地重复着他们在校园的日子，可无论重复多少次，却每次都找不到终点。

后来男女主角还是在一起了。

可那不是生活。

后来呢

为什么后悔，因为什么

是因为家人朋友，还是因为公司工作，或者个人感情

既然有后悔这种情绪存在，那“重来”

本身就只是一个设想。

方临不知道自己提问这个有什么意义，只是想到自己，于是就多了句嘴。

“后来您放下了吗”

他又说，“是怎么样的事”

昨晚太浪，他嗓子还是带着哑，声音便不自觉稍低了一些，入了对方的耳朵就更显得轻软，像一种试探的询问。

他知道自己现在这样算是有些逾矩，过分关心金主的生活并不是什么好事。

但他刚被金主弄得那么惨，稍微得寸进尺一点也应该无伤大雅。

不过段长珂没有回答他，只是顿了顿，继续手上的动作。

方临不急，也不觉得尴尬，冲着段长珂没心没肺地笑“不想说就算了，您当我没问。”

他原本窝在房的沙发里，把外套当薄毯子盖在腿上，想了想翻身下来，赤着脚站在段长珂面前“我再去给您热杯牛奶，要不要”

“不用。”

段长珂终于回头他一眼，并没顺着他走，“我不太喝牛奶。”

事实上，昨晚会喝也是因为方临笑得诚恳，没有拂他面子而已。

“噢。”

方临很短促地应了一声，不气馁，又问，“那咖啡呢”

“也不用，”

段长珂把领夹夹好，此时的模样跟两人初见时几乎没有差别，语气也是，“我很快就出门了。

你想喝的话自己去弄。”

“方临。”

他开口，“我说过的，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