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刚刚洗完澡,却并没有很用心的去把身上的水擦干净,所以身上还流着些水珠。
贺九黎的态度让他感到很是莫名其妙,他总觉得贺九黎好似对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很确定他说不上来那种感觉,只是没由来的会在面对她的时候感到烦躁。
贺九黎上楼的时候,他正在吹头发,吹风机吹出温暖而干燥的风。
他在镜子里斜眼了贺九黎一眼,并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抓起了放在洗漱台上的发带,随意的把自己的头发给束了起来。
然后他的腰就被一双手环住了。
贺九黎的声音带着笑意从后面传来“四爷你不要生气嘛”
冷血扎头发的手几乎是立刻就有一点点不稳起来。
他低下头,便见那一双手。
她的手很白、很纤长,但却并不跟一般的女孩子一样柔弱无骨,反而有一种骨节分明的感觉。
她手指的关节处微微有些发红,就像是脆弱的皮肤被暴力挫伤了一样。
他实在是见不得这个。
冷血还是没有说话,他的胸口忽然用力的起伏了两下,又尽力的把自己那种燃烧起来的兴奋感给压抑下去。
他抬眸向镜子,贺九黎没有他高,整个人都缩在他脊背的阴影里头,让他不到她的模样。
然后那一双手又十分遗憾的褪去了。
冷血抿嘴,正思量着要如何同她讲话。
然后他的脊椎骨上忽然传来一阵细密的触感,他忍不住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贺九黎的手指轻轻的触上了他的脊椎骨。
她颇有些迷恋的盯着他的脊背,冷血是个很瘦削的男人,但是瘦削并不等于瘦弱,他背上肌肉紧实,此刻又有些受不了似得绷紧了身体。
脊椎骨顺着他的背延伸,这是人身上最脆弱、最致命的地方之一。
一个常年习武的人是绝不会轻易把自己的致命弱点暴露出来的,尤其是贺九黎还带着一种稠艳的威胁感在轻触他的骨头
冷血忽然带着微喘似得说“朝那个地方用力摁一下你,你就可以杀了我”
他的双手撑住了洗漱台的边缘,脖子有些无助的向上抬起,露出了漂亮的、脆弱的脖颈线条,他的喉结滚动,好似在无意之间吞了吞口水。
那双碧绿的眼眸变得有些深沉,好像是黑夜的云雾压在了碧绿的湖泊之上。
他抬着头,却又被亮白色的灯光晃了眼,有点受不住似的眯了眯眼,眼睛里好似有水雾一般。
贺九黎道“我杀你做什么”
她的声音轻轻的,如同风中雨做的云。
只是那云里头,又带上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感。
冷血的瞳孔忽然缩紧了,他猛地转过身来,一下子扣住了贺九黎的手。
他声音也抖的厉害,垂下的眼眸之中带着一种野狼似的绿光,恶狠狠道“你不想杀我,我我却想杀了你”
他本来就分不清楚这些欲念之间的区别,与死亡,占有还是暴力。
贺九黎太特别了,她有时像云端的仙人一样,让他想跪下来去吻她的脚,有时又充满了一种别样的风情,想要让人把她浑身上下都染成脏的。
贺九黎的黑眸闪动,慢慢的低头轻吻了一下他的手指骨。
他的手用力的捏紧了她的手腕,整个小臂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贺九黎只觉得自己的手腕都要被他捏碎了,有一种尖锐的痛感从手腕处向下扩散,让她的手指尖无法控制的轻颤起来。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特别喜欢冷血因为她而失控的模样。
贺九黎笑的有些得意,简直让冷血的呼吸都停滞了,他恶狠狠的瞪着她,像是下一秒就要把她扯碎一样,可是贺九黎没有点头之前,他又实在不敢动,于是只能等着,等着她同意他去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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