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绣楼死过人。”
“这是件真事。”
“那时候我带着青山和水山刚在这村里落户没几年,在大队那条正街上住着个两间大小的老屋子。”
“这青砖瓦房的小院,是水山快要娶亲的时候才买地盖的。”
“要不是这地便宜,那时候手头不宽裕,我也不会选择在这里盖房子。”
“那件事闹腾了一段时间,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没过多久,绣楼里就住进了另一户人家,据说是有些不干净,发生了点儿事,说什么晚上在绣楼里睡觉,天亮就发现在院子躺在院子里。”
“道听途说,我也没亲眼见。”
“没两年,那家人的十几岁的姑娘又吊死在绣楼里。”
“这事一出,绣楼更玄乎了。”
“等那家人搬走以后,绣楼就彻底没人敢住了,郭婆子一家半害怕半晦气,就把上锁了,顺带还把窗户钉死了。”
“十几年过去了,也没再听说什么邪乎的事情。”
“但不管怎样,那地儿不太平是真的。”
“至于那后门,还得推到打仗的时候,宅子被敌人占过一段时间,后门外头那一大片空地是个刑场,杀过不少人。”
“所以,在这村子里住的人心里难免害怕。”
“不少事情我也是听人说的,真真假假也无法确定,以防万一,反正就是别偷偷去。”
“听到没!”
“萍萍听你的,你不表态,她没那个胆子。”
俞非晚挠挠头,怎么听着有种她才是罪魁祸首的感觉。
能不能说老太太口中晚上绣楼里睡觉,天亮发现在院子里的话,让她想起了童年噩梦,梅花档案。
那部电视剧虽然拍的比恐怖片还恐怖,氛围渲染起来不顾人死活,也只属于悬疑剧,不是神神鬼鬼的范畴啊。
果然,现实不故事更耐人寻味。
倘若真是些超自然的东西,岂是几把铁锁,几块木板能封死的。
就像老太太说的,的确有些危险。
十几年相安无事,不见得就真的安全了。
“那以后还是不要送鹏鹏给郭奶奶照看了。”
俞非晚小声嘟囔着。
老太太敛眉“郭婆子是个实在人。”
“别琢磨了。”
老太太拍了拍俞非晚的肩膀,就拄着拐杖去喊俞萍姐弟吃饭。
俞鹏的小黑脸被俞萍搓的像猴屁股,红彤彤的。
被拐杖揍都只会干嚎的俞鹏,洗了个脸却变得眼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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