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们依然会和两个女人在避难棚里休息。
一方面是因为气凉爽,另一方面是我在树上的吊床还没有挂好,之前制作的麻绳根本就不够用。
所以,这事就一拖再拖。
万幸的是,一直没有人搜索到这里来。
当然,我也不全凭运气,周边可是布了很多陷阱的,要不然,晚上我们也无法睡得很安心的。
女人们先回到避难棚里,而我要守一会儿夜。
如果有敌人白就在这周边埋伏,那么要行动的话,肯定就会在我们进入避难棚之后。
因为在里面的我们完全没有逃脱的可能了。
只要一杆枪对准门口,就可以活捉我们了。
夜里我靠着一块石头坐着,也没有点燃雪茄打发时间,因为夜里烟头的红光太过明显了。
我就这么无聊的坐了两个时。
避难棚里的女人应该都睡着了,而我也准备进去休息,却突然听到溪流的方向传来一声惨叫!
我立即像受惊的孤狼一样,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真有人搜到这里来?”
我立即背上弓箭和步枪,猫着腰在月光下像鬼影一样向溪流方向摸索过去。
我在想,敌人唯一能搜到这里来的线索,应该就是海边的椰子林。
因为我们登陆的时候,在那边锯了一棵椰子树,而且这片海岸的椰子都被我们摘光了,留下那些没有发育的椰子。
如果巡逻队观察足够仔细的话,就会发现这些问题。
然后在这片海岸仔细搜索,之后就会发现我们杀野猪在溪水里留下的污染物,比如一些油脂、猪毛等流到礁石滩的石池里,就会在那里囤积,然后发出浓重的气味。
这些气味原本是会随海风消散的,而且不靠近的话也是很难发现的。
但,前提依然是,他们发现不了这片海滩的椰子问题。
毕竟这座耳状的岛还是很大的,东西的长度超过了三十公里,也就是,海岸线超过了八十公里,我们这一片地方椰子被摘了,通常是不容易发现的。
岸边倒地椰子树也不止一棵,他们细致到观察切割口的话,那我也没办法。
虽然我不应该抱着侥幸心理,但是这些线索我也是无法处理掉的,所以,我才会想着布置陷阱的,现在陷阱似乎起到了作用。
从惨叫声传来的方向,我可以判断出来具体的位置。
每一个陷阱我都熟悉得很,错不聊。
惨叫声只是响起一下,就很快消失了,显然那个家伙一定是忍住了,正拼命想着办法挣脱陷阱。
对方中的应该是坑式陷阱,要是弹力尖桩,是不可能叫得出声来的。
我花了五分钟,终于来到了陷阱触发点。
那里有两个人!
这两个人并不是雇佣兵,而是土着!
其一个人中了坑式陷阱,刚刚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受赡脚从坑中抬出来。
这些土着脚上穿着的是草鞋,裤子是一条洗得发白的中裤,上身是一件廉价的衬衣,看起来很不协调。
他们看起来和印度尼西亚东部的土着人差不多。
并不是像巴西雨林里那种真正的热带土着,印度尼西亚附近一带几百年前也是荷兰的殖民地,受过压迫、搞过革命、虽然主体不是在这些荒岛上,但是几百年下来,这些住在岛上的土着肯定也受到外来文化的影响,从而成为一个“现代人”
。
那个受赡土着,整条腿淋淋的,被锋利的竹片尖桩割开了皮肉。
如果得不到有效治疗,肯定也会感染死亡。
但是他们并不后撤,竟然草草包扎了一下,又接着向前移动了,这让我很意外。
“不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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