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找我的第二件事是什么呢,博雅”
源博雅回过神来,抱着胳膊有些迟疑,“额,是这样的。”
“不能说吗”
“也不是”
他抓了抓脑袋,还是慢吞吞地说到,“晴明你知道菅原文时大人吧”
“您是说的那位菅原道真公的孙子吗”
“对,就是他。”
没有谁愿意一经人提起就被恍然大悟地称为“谁谁谁的孙子”
的,好像这个人的最大的人生价值就是作为人们口里的人的那个孙子这种除了证明他投了个好胎以外没有其他任何意义的事。
特别是菅原文时实际上已经六十多岁,人生道路都快走完了,目前来说最引人注目的成就依然是,“菅原道真的孙子”
。
这也没办法,谁叫他的老祖宗菅原道真作为历史上唯一一个以才学而登相位的大文学家,死后甚至被祭拜为学问之神。
被后人直接封神的光辉太过伟岸,所以作为他的孙子的菅原文时虽然也是名噪一时的学者,会做汉诗,文采也很出众,从侍学士一路升迁最终官拜从三品,但终究还是只能作为他家祖宗光辉人生的传记注脚在史上占上那么几行小字。
家里已经立了一座永远翻不过去的丰碑,再怎么努力也比不上自家祖宗了,所以这位菅原文时大人年少时比较放浪形骸,也是可以理解的。
源博雅“大概是二十多年前的时候,菅原文时大人迷恋上了一个舞姬,还和她有了一个孩子。”
安倍晴明微笑,“那时候菅原文时大人也有四十多岁了吧。”
“嗯,四十二三岁的样子吧。”
对于平安京的贵族来说,他们对于会情人这项活动的热情,大概是直到他们躺入墓地之前都不会停止的。
更何况二十多年前菅原文时才刚过不惑之年,所以他有这样的一段往事完全不会有人觉得意外。
源博雅于是继续说,“那位舞姬生下菅原大人的儿子之后,就住到了上贺茂山里,菅原文时大人也经常会去探望他们母子。”
“大概在一个月前,菅原文时大人家的家人替他将一封信送到那位女子手中。
他们当时走了夜路,在经过舞姬结庐而居的草庵前的小路时,怪事出现了。”
那是一个有月光的夜晚。
两个随从穿过森林内的小径,在路过树墩的时候,突然到前方的树墩上站着一个童子。
深夜中突然出现的童子着上身,冲他们“嘻嘻”
地笑,问他们是不是要通过这里。
虽然觉得很诡异,但是家中主人布置的任务是必须要完成的。
于是两个随从只能老老实实地说“要通过。”
“不行不能通过哦”
童子恶作剧一般大声说道。
然后,在两个随从鼓足勇气举起佩刀准备冲过去的时候,童子大吼一声变成了一个十尺多的巨人,抬脚就把他们踩在了脚下。
两个随从背着沉重的身躯重量了一整晚,直到天幕重新亮起时才恢复了意识。
清晨的晨光透过枝叶洒下,两人惊骇地发现压在他们身上的只是两根桧木枯枝,而夜间遇到的那个童子也不见了踪影。
“自那以后,只要有人从那条路上经过,童子都会跳出来,问他们是不是要通过。”
源博雅继续道,大阴阳师端着酒杯露出了有趣的笑容。
“如果说要通过,童子就会大声喊着不许通过。
来人硬闯的话他就会变成巨人把他踩在脚下。”
“如果路人说不想通过,童子反而会说好,我让你通过。
但是即便他说了这句话,路人也还是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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