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苏木听谢寒卿说,不是魔族杀了他母亲,高高悬挂的心慢慢落下。
谁承想,悬起的心还没落稳,人就被暴力推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苏木手足无措。
寒卿又想到他做错了啥,还是说错了话?这是……方便以后翻旧账?
除了这个,苏木一时间想不起来谢寒卿此番动作的意义在哪儿。
他慢步蹭到谢寒卿的身边,好奇地探头去瞧,然而谢寒卿所写的东西却让他一头雾水,他看不懂那些文字。
再观察谢寒卿的神色,惊喜、兴奋、庆幸等等诸多情绪交织在一起,复杂的让人分不清哪个更多。
这不是人族的文字,苏木眯眼仔细观察,看起来有些像之前在水下陵墓看到的上古曲谱,但是又有些不同。
他再一次深刻意识到,谢寒卿是由海族抚养长大的,相比于人族的文字,他或许更熟悉也更擅长用海族的文字。
就连用的笔都不是人族惯用的毛笔,而是一根七寸多的钉螺壳状硬笔。
他在纸上不断写着,又不断划去,似乎在寻找着最准确的表达方式。
那种专注和热情是苏木从未见过的,一直以来,他看见的谢寒卿永远都是那么平静淡然。
哦,今天他还见了他失魂落魄的一面。
苏木静静地站在一旁,尽量不去打扰他。
他想起那个佣兵团副团长说的“谢氏主母及其子被魔族刺杀”
,看来寒卿是遇见了苏叔才逃过被杀的命运。
那么,神羽门里有多少弟子是苏叔和他身边同族救回去的呢?像谢寒卿这样出自世家权贵的弟子又有多少呢?
苏木觉得应该有不少,他记得谢寒卿身边有一个姓东方的师妹,那小丫头似乎对他很不满,从未拿正眼看过自己。
东方啊,在人族那可是个大姓。
随着时间的悄然流逝,谢寒卿终于放下了笔。
他凝视着手中那张经过无数次涂改的纸张,眉宇间流露出些许不满。
他暗自思忖,或许是因为自己阅历尚浅,所以才未能深刻感受到更为丰富、更为深刻的情感。
谢寒卿将精心修改后的文字誊写到另一张白纸上,心想:看来,自己的领域要从多方面的情感中领悟。
“寒卿,能告诉我,你写的是什么吗?”
苏木趴在谢寒卿肩上问。
谢寒卿被苏木的话拉回现实,他偏头凝视苏木侧颜,若有所思。
也许,苏木能让自己感觉到一些具体的情感,爱或恨之类的。
苏木被盯得心底毛,“寒卿,怎么了?不能说的话就不用告诉我了。”
“没什么不能说的,我只是自己编了一段曲。”
谢寒卿语气平淡,仿佛这是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但苏木从中听出了隐含的自得之意。
他从谢寒卿手中拿过那张纸,仔细打量。
尽管他一个字也看不懂,但这并不妨碍他对谢寒卿的赞赏溢于言表。
“你自己编的曲子?也对,你是音修,编曲自是不在话下。
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听听?”
说着,苏木蹭了蹭谢寒卿颈侧,说话时呼出的断断续续的热气全洒在她脖子上。
谢寒卿看不见他的脸,却能无比清晰的在脑海中勾勒出苏木的神情。
他一定在笑,眼神亮晶晶的期待着,让人不忍拒绝。
谢寒卿微微侧过头,没有躲开也没有拒绝,“等我把他完善了,就吹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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