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别花花后,他又火急火燎地回到了上城区,并且通知张捷到店里会合。
阿肆的计划很简单。
他想有意无意地将自己获取的信息透露一些出来,但不把矛头直接指向秦五洋。
这样,他便可以借此看看张捷的反应,和秦五洋接下去可能会采取的动作。
阿肆才刚到一会儿,张捷就打了辆车,优哉游哉地来到了店里。
“肆老板真是个大忙人啊,动不动人就没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收银台前,从大衣口袋里取出一副手套,扔在了台面上。
阿肆拿起手套,戴在手上试了试,笑着说道:“还挺合适的,多谢张警官!”
“嗨,小意思,又不要我的钱。”
说着,张捷转身背靠收银台,看向门外那铁网编织成的“天空”
。
“哎呀,你看这明明里面冷得跟大冰箱似的,铁网上的画面还弄个艳阳高照,真不知道这帮ai怎么模拟的。”
听到这话,阿肆哼笑了一声,将手套揣进口袋:“天气冷不冷跟太阳大不大又没关系。”
“说的也是,”
张捷用屁股一顶,站直身子朝外边走去,“走了啊,有空聊。”
见状,阿肆连忙给机器售货员打了声招呼,然后独自跟了上去。
走到门口的张捷,一看阿肆怎么也跟出来了,便随口问道:“怎么了肆老板,还有别的事情要忙活啊?”
从张捷嘴里哈出的白汽飘到阿肆的脸上,一股浓烈的烟味呛得他不由自主地摆了摆手。
但为了实行自己的计划,他还是强颜欢笑道:“没什么,就是送送您,顺便聊两句。”
张捷笑了笑,没有反对。
他把双手往大衣口袋里一插,慢悠悠地向前走去。
经过这两年的交道,他俩也算是老熟人了,便一边走着,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天来。
天南海北地聊了一阵后,阿肆开始慢慢切入正题。
只见他把那副手套从口袋里拿出来,戴在了自己的手上。
然后,他就把手举到眼前,像是在欣赏什么艺术品一样,翻着手掌看了又看。
见他这副模样,一旁的张捷哼笑一声说道:“干嘛?一副手套而已,搞得跟弄到什么稀奇的宝贝一样。”
“您是有所不知,”
阿肆并没有看他,而是始终将目光停留在手套上,“花花的案子,有一个细节,她没跟你们警方讲。”
“什么细节?”
张捷一听,立马来了兴致,把头凑过去问道。
阿肆瞟了他一眼,把手来回翻了两下:“案当天,凶手就戴着这样一副手套。”
此话一出,张捷的脸色立刻变得有些僵硬,但很快就恢复了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
张捷不屑地咂了咂嘴,打起哈哈道:“嗨,不过就是一副手套而已,这种样式的手套满大街都是,能看出什么来呀?”
“这种样式的手套,还真不是满大街都有哦”
说着,阿肆将手缩了回来,指了指手腕处的搭扣。
那个地方,印着上城区警察局的标志。
当然,花花在回忆那天情形的时候,压根没有说到这个标志的事情。
只不过是因为阿肆已经知道了凶手是秦五洋,所以故意这么说,来测试张捷的反应罢了。
平淡种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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