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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周的试炼6（第2页）

说你没有什么好的选择，这只是借口。”

凌琪的视线游移不定，她现自己双脚摇摇晃晃，逐渐蔓延的疲劳感消耗着她愤怒所赋予的能量。

小女孩的声音和语气不知为何生了变化。

“……那是胡说八道，看到有人戴着我的脸说这种话让我很生气。”

凌琪皱起眉头，强迫自己继续说下去。

“我不再这么想是有原因的。”

她摇了摇头，试图甩掉脑海中的模糊思绪。

“因为——我思考过——自由意味着什么。

我……我离开妈妈就是为了这个，即使它是因为我害怕而开始的。

如果这不是她想要的也没关系……如果我留下来，那么……”

她的话语有点含糊，但她设法将注意力集中在那个东西的脸上。

“……只要你还贫穷……只要你很弱……你就不是真正的自由。

我见过那个。

那里没有任何真正的选择。

你受到各种各样的事情的束缚。”

我越来越难以集中注意力。

“重点是——我……一旦我改变了这一点，事情就会有所不同。”

“这真的会让事情变得更好吗？到最后你还是同一个人。”

非小孩叹了口气。

“当李素音需要你帮忙的时候，你不会用同样的借口吗？还是等你的同门终于找到脊梁骨，联合起来对付白美贞了？”

现在声音不一样了，更低沉，更成熟。

视线的余光里，有什么东西在闪烁。

那微光似乎冲破了她脑海中的乌云，有那么一刻，她找到了清醒。

“……也许吧。”

凌奇低声承认。

“但这是我自己将来要解决的事情，而不是与扰乱我头脑的该死的寄生虫讨论的事情。”

“什么…？”

幻觉开始出现，它孩子气的面容噘起了嘴。

凌奇的手猛地一挥，一道金属条向上射向了她眼前闪烁的景象。

一声尖锐的尖叫打破了寂静，也打破了世界。

她周围的一切都在动摇：倒影、黑暗，甚至是再次袭上心头的疲倦感。

一张闪闪光的网，错综复杂，悬挂在她面前隧道的天花板上。

它的主人是一只小猫大小的蜘蛛，身上有闪闪光的银色甲壳，从上面掉下来，围绕着埋在它腹部正中央的刀痉挛。

当它撞到齐脚踝深的水中时，激起了水花。

凌琪毫不犹豫地向前走去，血管里重新燃烧着怒火，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次又一次地踩下脚，直到那该死的东西终于停止了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