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站在自己的房间里巡视四周,沈绛盯着他,不放过他丝毫的微表情变化,结果现,他什么表情都没有!
沈绛认输,笑着问:“可有不喜之处?若有,就告诉额涅,额涅再让人按照你的喜好重新布置。”
四阿哥抬头看着她,笑了笑,说:“没有不喜,多谢额涅。”
沈绛笑道:“你喜欢就好,那以后你就住在这里,额涅就在隔壁,有什么需要,尽管叫我。”
她摸摸四阿哥的头,让四阿哥在这里熟悉熟悉,自己则回到自己房里。
坐在炕上,沈绛陷入了沉思。
系统:“怎么了?不知道怎么和儿子相处了?”
沈绛:“不是,你有没有觉得四阿哥过于老成了。”
系统:“他不是一向如此吗?”
沈绛:“所以才不对劲!
我记得康熙第一给几个儿子封爵的时候,老大老三都封了郡王,老四只封了贝勒,那时候康熙给胤禛的评语是‘喜怒不定’四个字。
可你看他现在,哪里不定了,这分明是太定了!
比定海神针还定!”
系统:“我标记过他,他肯定不是穿越的,要是穿越的,平时肯定会露出马脚,毕竟一个现代人和古代人不管从生活习惯还是思维方式都不一样!”
沈绛:“如果不是穿越,那就是重生。”
系统:“你是不是早就怀疑他是重生的了?所以故意弄这么一出,就是想试探他!
哈,这么精彩?我单出一张!”
沈绛翻了个白眼,说:“现在试出来了,如果真是个两岁的孩子,我还能哄哄,可他内心不是个孩子了,上辈子对德妃的成见又深,我要怎么哄回来啊?”
系统:“照常哄呗!
我觉得,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沈绛叹气:“只能如此了。
希望他别对我有所怀疑,毕竟这辈子和上辈子差了那么多。”
系统:“不会吧?或许他会以为这种差别是因为他自己重生造成的呢!
男人,很自信的!”
沈绛被逗笑了,说:“就算他猜到我不是德妃也无所谓,大不了母子俩互飙演技呗!”
没想到她面对的是这种局面,只能苦中作乐了。
四阿哥爬到炕上坐下,眼风一扫,对乳保们说:“你们都下去。”
乳保们竟就乖乖退了出去,刚开始的时候,她们并没有这么听话,毕竟阿哥才多大呀?可是这位阿哥的眼神哪里像个孩子!
她们不听话的时候,阿哥就会板着脸一字一顿的说:“谁是主子,谁是奴才?”
再有置喙,四阿哥立马跑到太皇太后身边,指着其中一个妈妈里说:“这个,不好。”
太皇太后连问都不问,就会把那个妈妈里给换了。
从此以后,乳保们再也不敢不听小阿哥的话了。
谁是主子,谁是奴才?既然当了奴才,就别跟主子要强,主子再小,也是主子。
四阿哥静静地坐在那里,他需要想清楚一些事。
这辈子和上辈子确实大大的不同,刚开始他以为是自己改变了的缘故,毕竟同样的事再做一遍,也会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可是现在,他有了不同的看法。
他轻轻抚了抚炕桌,四四方方的炕桌,上面没有雕刻花纹。
其实他年轻时,并不是这种喜好的。
他望着书案上洁白如玉的梅瓶,微微一笑。
当天晚上,沈绛还是和以往一样准备抱着四阿哥唱歌哄他睡觉,四阿哥却有点别扭:“额涅,我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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