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跟着她去看天边的云彩,今天的云彩很漂亮,蔚蓝的天空像是海洋般,漂浮着一片又一片雪白的云,偶尔有一阵风吹来,云彩并没有因为风力而动摇,依旧坚守在那里,遥遥望着不远处另一朵云,像极了牛郎与织女的相望。
足足十多分钟,她的脸色才终于好转了些,转过头小声对我说道:“你的腿好硬,还真像个椅子。”
我大大咧咧的说:“你的身体很软,像棉花。”
说完我就意识到我说错话了,我这不是流氓吗?
果然,她用另一种眼神看着我,半晌骂道:“流氓!”
然后就要起身离开我的腿。
我一把将她抱住,说:“你累不累啊?刚才爬山爬那么久,我看你累的跟什么似的,好心让你坐,不就说错了一句话吗,你至于这么生气?”
她挣脱着要离开我的怀抱,但我把她搂的更紧了,说:“我要真流氓,这里空无一人的,不正是做某些事的好机会吗?你看我有那么做吗?”
她终于不挣扎了,但眼神恨恨的看着我。
我把抱住她的双手拿开,高高举过头,说:“看见没,我就是想让你坐着歇歇,没有耍流氓的意思,你也知道我这人说话不太注意分寸,要不之前怎么会把你骂哭,你说是吧?”
不想她居然说了一句让我始料未及的话:“你刚才把我抱那么紧,是不是怕以后再也抱不到了?”
“绝对没有,我是怕你累着!”
“我还以为:我生气了,你怕以后再也抱不到了。”
“开什么玩笑,你怎么会不让我抱?你不是说过让我抱吗,而且你自己不是也说:抱不够我吗?难道你忘了上次,你说你还没抱够我的事了?我觉得就算我抱不到你,你总有一天也会想抱我的。”
我索性厚着脸皮耍起了无赖。
她沉吟片刻,忽然低下头,正当我以为她情绪为什么低落了时,她却伸出两条胳膊抱住了我的脖子,抱得紧紧的,我顷刻明白,原来她不是低落,她是害羞。
我也把她抱得紧紧的,说:“想抱我就抱呗,我现在是自由之身,万一哪天交女朋友了,你就抱不了了,你得且抱且珍惜,懂了不?”
“流氓!
脸皮跟城墙似的!”
她又说了一句,却把我抱的更紧了。
我也把她抱得更紧了,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心跳加快了,特别快,咚咚乱响,我的心也是。
我连忙深吸一口气压下去,不能让她看出什么来,或许我们现在可以打情骂俏,搂搂抱抱,一旦敞开心扉,立刻就和那个宁波人一样,直接无了。
而她应该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想起那个宁波人,我突然觉得他挺惨的。
她忽然在我耳边问我:“家梁,你什么时候交女朋友啊?”
“不知道,单身不挺好的嘛,何必去自寻烦恼!”
“为什么啊?为什么不交女朋友?”
“我靠,你有病吧,难道你想让我早点找个女朋友?你抱够了?”
她把我又一次抱得更紧了,说:“不是,只是觉得你好像该交个女朋友了,因为你已经从路瑶的阴影里走出来了,对不对?”
“走出来也不交,我这么穷,谁能看得上我?”
我果断拒绝,我要是交了女朋友,那我还能抱你吗?太扯了。
“你瞎说什么呢,你家的房子再怎么也值将近一百万吧,而且你还是城市户籍,不是小地方的,你人又这么俊朗,找女朋友很难吗?”
“咦,好像就是啊,我家的房子值不少钱呢,我爸妈还有七八十万的存款,家里还有一台o多万的车,找女朋友好像并不难啊!”
我故作惊讶的说,实际上我也只是和她比而已,和她比起来我就是个穷鬼,但是我同样认为,我父母的财产并不是我的,所以我是穷鬼是成立的。
“就是啊,所以你找女朋友很难吗?你这种家庭,虽说普通,但其实已经过全国很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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