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即补充了一句“磐石寨所有的女人都是这样。”
认定目标的年轻人是如此执着。
阿平反手紧紧扣住阿玫的胳膊,仿佛铁箍,紧密得没有丝毫缝隙。
他说话斩钉截铁“我娶你我这就回磐石寨,把家里所有人接来。”
阿玫身体随着荡漾的笑声一起颤抖“你确定”
阿平恶狠狠地重重点头“你说的对。
环车寨什么也没有了。
现在回去,死路一条。”
他的喉咙随着用力吞咽动作上下耸动“做我的女人。
从今往后,我养活你。”
阿玫在媚笑声中更正他话里的错误“是妻子,被头领和祭司当众宣布认同的妻子”
雄奎翻来覆去一夜没有睡好,早上醒来的时候觉得头疼。
他感觉这是比手指甲被拔掉更难以忍受的折磨。
需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
活了几十年,就在刚刚过去的这几天,高频率的大脑活动远远超过以往人生岁月所有思考时间的累计。
那时候的雄奎对“智慧”
两个字很不感冒,觉得那是愚蠢到极点的做法。
与其有时间坐在那里冥想思考,不如到山上猎几只山鸡、野兔,或者找个起来还不错的女人,在她身上狠狠发泄多余的精力。
不得不承认,磐石寨的女人很漂亮,美丽指数远远超过雄奎知道并去过的任何城寨。
就连阿菊这种以前在环车寨面黄肌瘦丑陋无比的女人,如今也变得落落大方,腰肢浑圆,光是就让人心痒猫抓,想要伸手过去舒舒服服捏一把。
天浩走进监禁室的时候,雄奎忍不住颤抖着身子瑟缩了几下。
他现在很清楚眼前这个年轻人绝对不是表面上来人畜无害的样子。
那是一个真正的魔鬼,他甚至怀疑直接就是南方白人崇拜的可怕邪神。
身体得到全面强化的天浩在雄奎对面坐下。
上次反抗失败,雄奎就彻底丧失了反制对方逃跑的想法。
作为惩罚,他的左脚大足趾被砍下,足掌失去了位于正前方的平衡力支撑点,导致无法奔跑,永远只能缓慢步行。
当时天浩留下一句话“我不会杀你。
但我保证,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我会一点点取下你身上的零件。
眼睛、耳朵、鼻子、手指这将是一个非常有趣的游戏。
当然,前提是你喜欢并且愿意主动参与。”
“零件”
是个很陌生的词,雄奎花了很长时间才明白其中意义。
侍卫退了出去,从外面把门关上。
天浩在火塘前坐下,他随手拿起火钳拨弄着木炭,扬起头,瞟了一眼战战兢兢的雄奎,平静的脸上没有丝毫威胁成分“我听下面的人说,你这几天都没怎么吃东西”
雄奎警惕地盯着他的手,视线焦点牢牢锁定钢制火钳,仿佛那是一把随时可能捅进自己心脏的锋利匕首。
察觉到这种在沉默中不断膨胀的畏惧,天浩淡淡地笑了“我今天来,是有件事情告诉你你可以走了。”
无数与死亡有关可怕念头在大脑里冲撞的雄奎没有听清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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