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太子妃到底在惧怕什么?”
于嬷嬷靠近容思烟,露出一丝窃笑:“我听说,昨晚太子殿下就寝在惜春殿的侧妃娘娘那,太子妃莫不是还未被宠幸?”
“你……”
容思烟气急。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作为正宫太子妃,竟会被一个嬷嬷骑在头上。
而这一切,就源于昨天新婚,傅君寒给她的羞辱。
新婚当晚,堂堂太子殿下却没有住在正宫的寝殿,这让她以后如何在东宫立足?
傅君寒啊傅君寒,她从未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会对她如此薄情。
“于嬷嬷,本宫的事情,还轮得到你私下议论?”
冰冷阴沉的声音,在寝殿门口响起。
殿内所有的人都看了过去,只见傅君寒一身紫色长袍,从容不迫地走了进来。
“太子殿下。”
于嬷嬷立刻领着下人们给傅君寒磕了头。
“给我滚出去!”
傅君寒低吼了一个。
随即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面容苍白的容思烟,似是讥笑着说道:“现在太子妃需要梳妆打扮,和我一同去父皇母后那喝早茶。
至于太子妃的落红,我会派人送到嬷嬷那。”
“是是是,那奴家就不打扰殿下和太子妃了,奴家现在去惜春殿……”
说罢,于嬷嬷点头哈腰地起身,看了一眼容思烟,便领着下人走出去。
等到幸月把门关上,傅君寒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朝着容思烟低吼了一声:“还不起来梳洗?”
一股酸涩涌上心头,有些发红的双眼瞪向面前的男人。
容思烟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伸手将藏于被中的帕子拿出来,直接扔在了地上。
掀开被子,忍住腿间的酸痛,玉足踏在木板上,直接从傅君寒的身旁走过的时候,她的手臂却被一把抓住。
傅君寒有些不适应容思烟的冷漠,阴冷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她,质问道:“胆子这么大,居然敢伪造落红?”
容思烟一把双开他的手,两眼无神地看着傅君寒,冷笑一声:“太子殿下既然不许我伪造,又何必支开于嬷嬷?”
她是昭和公主的伴读,从小是与王孙子弟一起读书的,不是什么无脑的女人。
看得出来,傅君寒刚刚确实是故意支开于嬷嬷,可是容思烟在意的不是落红,而是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对她。
明明那天……为何傅君寒却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而且还对她态度如此恶劣!
仔细想来,就是为了容思柳吧!
没有其他理由了。
傅君寒爱的人是容思柳,所以他不承认那天对她做的事情,甚至还在新婚当天,纳了侧妃。
“容思烟,如果你还想呆在太子妃的位子上,这件事情谁都不许提,立刻去梳洗。”
傅君寒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要将她吞噬一般。
容思烟何尝不想拂袖而去,可是她没有资格,她是丞相嫡女,背负的不仅仅是丞相府的荣誉,还有全族的希望。
“是,太子殿下。”
她咬了咬牙,也未看傅君寒一眼,只是漠然地回复了一句。
尽管心脏已经痛到窒息,可是她还是从容不迫地走向梳妆台。
“幸月,玉莲,为我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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