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南宫导质问的口气太过理直气壮,以至于黎谆谆在某一瞬间感觉到了些心虚,又很快平静下来。
她跟南宫导只是互相利用,就算他喜欢她,也不过是他单方面的暗恋,若非要给他们的关系做个定义,那便是长得还不错的前任。
前任约等于过去式,既然是过去式,那她跟谁成亲,跟谁圆房,这一切都跟南宫导没有关系,她更没什么可心虚的。
想通这一点,黎谆谆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她不再想逃跑,而是直直迎上了他冷冰冰的目光。
“你在质问我”
她哂道,“以什么身份前男友吗”
她刻意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无声讥讽他的自作多情。
南宫导却没有太大反应,他伸出修长的指叩住她的下颌,微微上抬“黎谆谆,你想听什么答案”
黎谆谆眸色淡淡,反问他“那你呢方才问我圆没圆房,你是想听到什么答案”
或许他应该被她无所谓的态度激怒,可南宫导此刻感受到最多的是窒闷,仿佛有一根鱼刺卡在了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去,令他无法呼吸。
其实这种感觉早在他到黎谆谆从布坊买白帕子的那一刻便生了出来,但直到他在那条僻静无人的小巷中咽气的时候,他仍抱着一丝微小的希望。
他希望她能有片刻的心软,他希望她能改变主意。
回到现代的南宫导已是无心再签什么合同,他一言不发地回到办公室里,盯着桌子上的手磨咖啡失神。
他等待着黎谆谆的召唤,从未有一刻这样迫切地想要见到她。
然而他从白天等到黑夜,时间像是一个巨大的汗蒸房,一分一秒被拉得极为漫长,他越来越煎熬,越来越浮躁。
直至天又亮了。
南宫导知道了她的选择。
诚然就如黎谆谆所言,他根本没有身份去干涉她的生活,更没有资格质问她是不是跟张淮之圆了房。
纵使他什么都清楚,却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不断沉沦下陷的心。
他此时才知道,原来上一个不自己的人是这样痛苦。
南宫导别开视线,艰难地将目光从她颈上的红痕慢慢转移走,他松开桎梏她的手,背对那躺着张淮之的床榻,坐在了她身侧“你找我有什么事。”
黎谆谆自然不会告诉他,她是在画符的时候不小心走了神,无意间在符纸上画出了一个圈。
她托着下巴,另一手在符纸上继续涂抹着,没有思考太久便轻声道“上次忘记问你将鹿蜀一族的族人安置在了何处,我想见他们一面。”
黎谆谆本不想这么快亮出底牌,按照她先前的计划,她应该是在宗门大比后,等到张淮之修为达到了大乘期初期,等到君怀当众报完了仇,再让君怀知晓他的族人中还有幸存者。
黎谆谆要以幸存者的性命作为交易,利用君怀造梦之能,帮她网织出一个虚假的梦境。
她会在梦境中欺骗张淮之,令张淮之醒来后混淆梦境与现实,心甘情愿奉上他的元神。
但这个计划的前提是,她要与张淮之生米煮成熟饭,她要有足够的灵力在宗门大比当日自保。
如今因为张淮之吐血昏迷,她不得不重新更改计划,将那底牌提前亮出来了。
“鹿蜀族人被我安置在了城外郊东的坟地。”
“”
黎谆谆画符的动作一顿,“你不会,将他们放在了谁的棺材里吧”
她从锁妖塔离开之前,为了方便带走鹿蜀一族,便将那鹿蜀族人都变成了黑大小。
她是怎么也没想到,南宫导会将他们送到坟地那种阴森诡异的地方去。
“没有。”
他道,“我在树上发现几个鸟窝,就把他们放鸟窝里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鸟回来了怎么办。”
万一再将他们当做虫子吃了,那岂不是白救了
南宫导还是没忍住乜了她一眼“我设了结界,鸟进不去,他们也出不来。”
黎谆谆“你还会设结界”
他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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