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
面对孙信的质问,虽然被锁着,但寒松仍旧保持着一副高傲的样子。
对于自己当下的状态,他似乎并不在意。
“这不是明知故问么,如果不是为了自由,我也懒得费这个劲去抓一只老鼠。”
寒松一边说,一边将抓着子怀英的那条胳膊抬了起来,用一种观赏猎物的神情打量着手里的这个弱小的生命。
如今已经显了原形的子怀英,只能无助地挣扎着自己的四个小爪子,试图寻找到有那么一丝可以挣脱的可能。
“放了她!
我当你的俘虏。”
“哎……那可不行。
再说,我也不需要你当我的俘虏。
你只需要把这个东西给我解了,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怎么样?”
顺着寒松所指的方向,孙信看到那快转动的八卦里,不时地有什么东西一闪一闪的。
“那里面有你师父摆下去的一个阵眼儿,你要做的就是把那个阵眼破了,我就把她放了。”
说着,寒松又晃了晃手里的‘猎物’。
孙信一时犯了难,一边是对自己有过救命之恩的恩人,一边是对自己有着养育之恩的师父。
无论选择哪一个,对另一个而言都是极其残酷,甚至背信弃义的。
而且,师父设下这个法阵最终的目的,也是为了防止有朝一日当孙信遇到危险的时候,还能够救他一命。
孙信望着不远处正处于快转动中的八卦法阵,想到师父为此神形俱灭,师伯为此自断轮回。
这所有的牺牲背后,虽目的不一,但结果都是相同的。
为了能够将寒松永远地困在其中,不再有为祸苍生的机会。
如今且看大阵已成,寒松也已被束缚住身形,只待片刻之后将其收入阵内,一切就都结束了。
“对,好好想想。
不过,时间可不会太多。”
寒松用一种极为轻松的语气说道,“毕竟,我向来都没有什么太足的耐心。”
“我看你纯粹是想多了。”
原以为自己的话会使孙信有所动摇,却不想沉思片刻之后的孙信,用一种不容反驳的语气回复到:“这大阵是我的师父和师伯用尽生命,甚至放弃轮回的可能终致阵成,目的就是为了让你永远不能再有为祸人间的机会,我又怎么可能因为你一两句话就让他们的心血付诸东流?”
“不对,不对,不是因为一两句话,而是因为某一个人。”
寒松插话说道,“估计是一个能够让你心动的女人?还是一个对你心动的女人?”
寒松的语气里充满了戏谑,似乎此时此刻真正被困住的是孙信,而不是他自己。
“闭上你的臭嘴!”
本就已经做好赴死准备的子怀英,在听到寒松这句话后,强撑着满是伤痕的身子抬起头来,厉声喝止道。
但这一举动,似乎正应了寒松心里所猜想的那般,狂笑道:“啊?哈哈哈哈,看样子被我说中了!
我就说嘛,怎么可能会有甘冒风险陪着一起上山的普通朋友,原来是自己的心上人啊。
你瞧瞧,你瞧瞧,这都显了原形了,嘴巴还这么硬,一只会说话的小老鼠,你别说,还挺有意思。”
“我看你是坏事干的太多,蒙了你的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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