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扁栀顿了一下,而后将面前写了药方的纸覆盖在周岁淮的手心处。
“去拿药。”
周岁淮也不恼,看着她咧嘴傻乐。
跟着李坤离开同心堂时,李坤转头问周岁淮。
“扁医生,真的会看手相?”
周岁淮:“嗯。”
李坤一顿,十分感兴趣的问,“准吗?”
“什么都能看吗?”
周岁淮垂着头,看着纸条药方上的圆润小字,淡笑着:“嗯”
了声。
“小学的时候,我们外教班主任要回国,辞呈都交了,手续也办好了,扁栀只看了一眼,指着当时来开家长会的一个男人说,那是你未来老公,你走不了。”
当时家长、同学们笑作一团。
唯有扁栀,小小的个子站在窗边,人还没座椅高,可口吻笃信有力,他到现在都记得,她坚定的模样。
“后来呢?”
李坤问。
“后来,外教老师真的跟那个同学的哥哥在一起了,结婚的时候,还请了扁栀跟我去做花童。”
李坤立刻转头,眼里散发光芒,“这么厉害!”
周岁淮点头。
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理科生都这样。
对于数字类的东西都有扁栀这样近乎玩乐的掌控力。
或者说。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学霸都这样,对于一切艰涩的知识都能够迅速掌握要领并且灵活运用。
反正扁栀是这样。
她对于理科类,数字型,逻辑思维方向的很多东西都非常在行。
玄学的东西,她说那是统计学的某种概率定论。
设计类的,她说那是一种大框架的把握跟理解。
总之,数字逻辑类型方面,她闭着眼睛,分分钟秒杀他这个小学渣。
所以小时候,他上头的哥哥姐姐总看着扁栀的小脸,又看了看他,低低叹气后说一句说:“终归是咱们家高攀了人家小姑娘。”
顿了顿后。
还会补上一句:“拉低别人家的智商基因,不犯法吧?”
周岁淮想到这里,就头疼叹气。
李坤却在盘算着下次见扁栀的时候,也让她给自己看看姻缘。
无论是谁,对玄学这种东西,远远讨论的时候,可以客观淡定,但是就在也眼前时,谁都会安奈不住好奇。
想预先知道未来如何。
这是常态。
忽地,李坤好奇问周岁淮,“岁淮,那扁小姐给你看过吗?”
周岁淮视线投向窗外,好久后,才语气幽怨的说:“她,不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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