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计蒙的呼声再次中断,可龙中堂凭借着声音的来源,不仅立即判断出计蒙的大体所在,也听出计蒙应该正与有熊人厮杀,更意外得知浊水上存在有许多浮桥。
他惊愕交加,心急如焚,急忙飞身而起,从身边九黎众人的头上飞跃疾行,不大一会儿便来到浊水北岸的大堤上。
晨光朦胧中,他站在滚滚浊水岸边,放眼四望,只见银浪翻滚的浊水上,十几道木板铺就的简易浮桥,好像一条条巨龙似的横卧在数百丈宽的浊水河上。
桥面约有一丈多宽,却早已人满为患——有熊人和九黎人正在这一处处奇特的战场上杀成一团。
一眼望去,虽然看不清双方将士的容貌,可从双方将士的衣着上能轻松辨别出来,甚至,还能清清楚楚地看出交战双方似乎已经分出胜负。
有的浮桥上,身穿土黄色服装的有熊人正且战且走,似乎想尽快跳出战团,抽身而逃。
尽管身穿青绿色服装的九黎人在他们身后紧追不舍,可他们之间却已经拉开有数丈远的距离。
可还有些浮桥上,追击度较快的九黎部队已经杀进腿脚稍慢撤退不及的有熊人群中,形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胶着混战之势,翻翻滚滚,呐喊嚎叫,一起涌向浮桥对岸。
龙中堂双眉紧皱,急忙望向数百丈外的浮桥对岸,却见对岸桥头处不仅没有等候增援的有熊军队,甚至连那些仓皇败退的士兵,跳下桥头后便头也不回地匆匆跑进远处的树林中,很快不见踪影。
眼见九黎人已经掌控局面,占据绝对上风,龙中堂倒也不急于投入战斗。
他迅收回目光,匆匆环视着不断涌上大堤却因人多桥少而在桥头周围挤成一团焦急等待的九黎众人,忽然心中一动,惊疑顿生。
他暗暗合计:有熊人在制定空营诱敌之计时,已经在浊水上铺好浮桥,非常周全地制定出两套作战计划——若九黎全军杀入空营,则全部出动,围而歼之;若不管因何原因而造成围剿不成,便毫不恋战,迅撤出战斗,退回浊水北岸。
更诡异的是,有熊人铺好浮桥后,不用时便放松绳索,使浮桥下沉,漂隐于滚滚浊浪之中,瞒过远处观望的九黎密探;但等使用之时,便迅扥紧绳索,使浮桥升出水面,成为一条条进可攻退可守的安全通道。
一念至此,他不由心中一凛——有熊人率先撤退,我们步步紧逼,倘若有熊人全部穿过浮桥后便斩断绳索,那尾随其后的九黎人,岂不危在旦夕?
惶恐之中,他急忙匆匆观望座座浮桥,却见就连方才混战最激烈的那几座浮桥上,拼命逃走的有熊人和紧追不舍的九黎人之间也已然拉开数丈距离。
那些有熊人,但凡能跑之人,似乎再也无心应战,甚至全然无视是否还有战友被九黎围困,是否有人被打入水中等待救援,全都视若不见,充耳不闻,只是不顾一切地向前飞逃。
如此一来,十几道浮桥上的有熊人和九黎人之间,几乎已全部拉开数丈甚至十数丈的距离。
若真如龙中堂所料,但等有熊人全部下桥后便斩断绳索,那十几座浮桥上的数千九黎人必定会随着断桥而落入滚滚浊水之中。
龙中堂看得真切,更加惶恐焦灼,急忙放眼四顾,试图尽快找到计蒙,以命令九黎众将士尽快撤退。
但是,尽管此时已经东方泛白,可人影攒动中,哪能现计蒙的丝毫踪影呢?
无奈之中,他急慌慌地一连跑过五座桥头,一边询问桥头处的九黎士兵,一边继续四下搜寻,却始终没有现计蒙所在。
一时间,他连急带累,额头上蓦地渗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但是,当他仓皇来到第六道浮桥前却依然没能看到计蒙时,觉得不能再耽搁下去,于是当机立断,决定再次僭越职能,代替计蒙传达撤退的命令。
可是,就在他倏然止步正欲传令之际,忽听身后传来一声喝问:“继儿,是你吗?”
他急忙转身回头,顺声望去,只见姜尤率领着无数将士已经健步如飞地来到数十丈外,急忙惊喜交加地迎上前去:“您来的正好,大王……”
“战况如何?”
姜尤不等龙中堂说完,连声追问道:“计蒙何在?姬云何在?”
“回大王。”
问答之中,两人已经近在咫尺,龙中堂急忙应道:“敌人已经撤退,兵正也已追至桥上,却不曾现姬云的踪迹。”
“传令,前部加追击。”
听着龙中堂的禀报,姜尤也已看清浮桥上有熊人仓皇溃败的局面,顿时大喜过望,不等龙中堂说完,立即传下命令:“通知中路和后路,前来增援。”
“且慢。”
龙中堂大吃一惊,急忙劝阻道:“大王,有熊人撤退有序,看上去并非溃败,似有诱惑之意,恐其有诈。”
“有诈无诈,过河再说。”
姜尤脚下不停,看也不看龙中堂一眼,大步流星地奔向最近的一座浮桥,振臂一挥,高声吼道:“兄弟们,冲过浮桥,活捉姬云!”
原本拥在桥头等候过桥追击的九黎众人一看姜尤来到,士气愈加高涨,不约而同地给姜尤闪出一条三尺多宽的狭窄人巷。
而且,随着姜尤疾步穿过人巷,这些群情振奋的九黎将士不等紧随其后的龙中堂等人接连通过,便轰然呐喊,如众星捧月般紧跟姜尤,争先恐后地向对岸冲去。
龙中堂被拥挤的人群挡在后面,尽管心急如焚叫苦不迭,可眼见姜尤已经率先冲上浮桥,断不能再有撤退之举,只好无可奈何地随着潮水般的人群冲上浮桥。
他心急火燎地随着人群匆匆疾行片刻,忽然急中生智——既不能劝住大王,却也不能坐以待毙,不如前去阻止有熊人破坏浮桥,必能化险为夷。
念头闪动中,他已飞身跃起,好像一只巨大仓鹫似的高高越过众人头顶,急飘行两丈多远,在一人肩头轻轻一点,不等那人反应过来,便再次向前疾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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