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左眼,看不见吗?
尽管知道他很危险,她心中还是升起了恻隐之心。
那人打量了她许久,才直起腰,淡淡道:“我叫白翳。”
自报家门,比之前的态度好了许多,所以这算是主动示好吗?她欣然接受,点头回道:“洛雪。”
“洛雪。”
他一字一字地念了一遍,突然又低头,在她颈边轻轻吸了一口气,轻道,“好香……有酒?”
说完,也不等她说话,两根手指一拈,不知用了什么手法,竟一下子从她手中拿过食盒,从里头取出了一只青花瓷瓶。
洛雪急忙伸手去抢:“你等一下……”
他却理也不理,径自拔开塞子喝了一大口,舌尖舔了舔嘴角,轻笑一声:“酒很好,多谢。”
他原本就长得好看,这一笑如烟花乍现,璀璨耀眼,晃得洛雪有些走神。
人长得美,连抢起东西来都理直气壮。
不过再理直气壮,那也是抢。
从来只有她抢别人的东西,哪有人敢抢她的?何况这酒已经被他喝了大半,就算再抢回来,也不能拿给叶惊弦了,少不得还得再跑一趟。
一想到叶惊弦,她就心烦,一心烦,也就没心情欣赏眼前的美色了。
她将药罐塞进白翳手里,语气有些生硬:“生了病的人,还是先吃药吧。
药方和针灸之法都在这里,书院三更时守卫换班,你赶快离开。”
白翳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拿着药罐,美目微眯,若有所思道:“所以,你让我滚远一些,是说真的?”
“这里不可以留宿男客。”
洛雪解释道,“你要是不走,会连累救你的陈小姐。”
白翳淡淡道:“救我的人是你。”
洛雪也懒得纠正,道:“是谁都一样,反正你得走。”
白翳看了她一眼,道:“若是我偏不走呢?”
这不是故意找碴儿吗?
洛雪皱眉,语气带了几分狠厉:“先礼后兵,别逼我动手赶人。”
“真的?”
他眼波流转,蓦然一笑,随手将酒壶扔开,空出来的手忽地擎住她的下巴,拇指微微拂过她的下唇,似笑非笑,“我才不信,不如你现在试试,可忍心下得了手?”
是的,他不信。
若她真的要赶他走,又何必多此一举地找人开药,还煎好了亲自送来?在他发病如一团烂泥的时候,她轻而易举就可以将他扔出书院。
此刻这些话,不过是欲擒故纵的小伎俩罢了。
她和陈宛之,和从前那些说着冠冕堂皇的借口,却觊觎他容貌和身体的人,并无不同。
久而久之,他早已学会如何去迎合和利用这些贪婪,彼此不过各取所需罢了,内心再厌恶,他也有无数办法色授魂与,让人欲罢不能。
更何况,眼前这个小姑娘并没有让他觉得厌恶,他不介意和她亲近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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