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浴室里哗啦啦的冲水声,唐誉把枕边那两根头发放在了床头灯下面,仔细比对起来。
一根比较长,一根比较短。
都是黑色,没有染过色的迹象。
短的那一根肯定不是自己的,自己脑袋上就没有这么短的发丝。
长的那一根……唐誉忍痛从头上揪下一根来,放在旁边做对照组,很明显,也不是自己的。
这根莫名其妙出现的发丝偏粗硬,没那么细软,可是长度又十分相似。
唐誉用抽屉里的绸缎发圈系好低马尾,然后躺上床,靠着床头枕双手抱臂,等着那带人回家3p的贝灵顿梗洗澡出来。
让我逮住了吧,你趁我不在敢带人回来?
白洋洗完澡,换上崭新的大浴袍,擦着半干的头发走出了洗手间,一眼就看到唐誉躺在自己睡觉的位置上,表情仿佛自己欠了他两千多万,怎么看都怎么欠打。
“又怎么了你?”
白洋打了个哈欠。
“呵,大小姐,我怎么了我?”
唐誉给他暗示。
然而白洋并没有接收到这个暗示,并且驳回了他的说法:“我哪儿L知道你怎么了你,我就知道我怎么了我。
你到底睡不睡觉?不睡觉就去外头看电视去?”
“和我装傻?我劝你不要以为自己多聪明。”
唐誉的指尖敲了敲床头柜的合成木料,“这就是罪证,你自己看看。”
“什么罪证……”
白洋笑眯眯地走过去,弯腰一瞧,床头柜上干干净净的,洁癖如自己,擦得连个灰尘都没落,“你是不是又找茬呢?”
“还不承认?”
唐誉坐了起来,指着那两根几乎看不到的发丝,情绪饱满地说,“这头发是谁的呢?总不能是你的和我的吧?”
头发?什么头发?白洋心想我都把床收拾好多遍了,还能留下什么蛛丝马迹?结果再仔细看看,如唐誉脸色般阴暗之处就躺着两根无辜的头发,仿佛在控诉这屋里睡过谁。
糟糕,没收拾干净啊。
白洋心跳快了半分,却面色如常:“我还以为什么呢……这不就是你我的头发?长的是你的,短的是我的。
所以你到底睡不睡觉?不睡觉就滚?”
唐誉什么都没说,起身,将那两根头发捏起来,又从床头柜上抽了一张干净的纸巾,安安全全放好,扭头就要走。
“你干什么去?”
白洋赶紧拉住他,“外头下大雪呢。”
“下大雪不是正适合我现在的心情吗?凄惨苍凉,冰冷刺骨,头顶一堆白雪,但有可能这雪还是绿的。”
唐誉继续往外走,房间很小,他腿又长,几步就走到了门口。
白洋连忙用自己挡住了他,两只手撑在门框上:“别闹了,你到底干什么去?”
“去鉴定中心。”
唐誉面如死灰地说,“我去找人鉴定一下这两根头发的DNA到底是不是你和我,省得你说我冤枉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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