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在闻舟尧身上打上我的人三个字的标签,林俞自己都不清楚。
至少在他从小到大的认知里,他的概念中,任何亲密关系中也不该有绝对的我的人这样的说法。
但是到了眼下,真的放到他哥身上,那就是我的人。
这样的独占欲,在对上陈阳时,顷刻就冒了头。
有这样一个人,你本拿他当成生命里的重中之重,不可切割,但你从未想过除此之外的未来。
但如果某天,你突然发现对方主动朝他走十步的时候,这点占有欲,林俞觉得自己已经算克己了。
这是林俞这两天最深的感受,如果未曾尝到过亲密的滋味,本不会觉得有什么。
可一旦触碰,再不由己。
无关今年几岁,阅历深浅,总有这个人,无论何时再见。
只要见他,你就知道他是跨越时间山海,距离河川,是你这辈子命中注定的劫数。
晚间休息,闻舟尧在桌边黏摔坏的木雕成品。
林俞搬了个凳子,瘫他旁边翻一本从马腾桌上拿来的志怪。
闻舟尧黏得仔细,修长的手指带着长时间训练的粗粝薄茧,一一抚平断裂的纹路。
林俞倒是不怎么在乎那点东西,顶多他哥修补的时候,时不时瞄一眼。
手上的半天翻一页。
徐绍辉擦着头发从卫生间里出来,正巧见着林俞盯着闻舟尧的侧脸出神。
他将手上的水珠甩了两滴在林俞脸上,恶作剧般笑了两声,然后说“弟,你刚刚那什么眼神突然见吓我一跳,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的是什么绝世美女呢。”
林俞及时反应过来,说“美女不至于,我哥好不是公认的多两眼也少不了块肉。”
闻舟尧侧头瞥了他一眼。
林俞被那个眼神扫得指尖一麻。
回过神来脸有些热,觉得自己好像是真的有点夸张,明明那么熟悉了,怎么还跟不够的变态似的。
另一边的周旭滨跟着笑了两声,转过凳子说“好有什么用,刚进校那会儿别人都以为我们寝室是整届学生中最快脱单的,结果你妈四年过去了,一寝室光棍。”
“重点是老闻,他男女不近。”
徐绍辉一屁股坐旁边,仰头甩头发说“他那要是哪天想通了把自己卖出去了,我们说不定还容易点。”
闻舟尧明显听惯了这样的话,一句话没应,只是扯了张纸递给林俞让他把脸上的水珠擦干。
顺手把手里刚补好的一个放到旁边晾着。
徐绍辉不死心,又抓着凳子问“老闻,今天你就说句实话,你丫心里是不是藏人了”
不用闻舟尧回答,又转向林俞说“弟你说,你哥是不是有个伤透了他心的初恋对对,或者说是而不得的白月光”
林俞没想到扯上自己,一脸无辜地抬头望去。
“你少聒噪两句。”
闻舟尧随手拿起旁边的饮料瓶扔过去,说“嘴里没一句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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