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木槿叫了一个多时辰,中间叫了两次水,宋持就没有耐心了,二话不说,冷着脸就走了。
木槿总算解脱了,整个人都虚脱了,捧着大茶壶,一个劲儿地往嘴里猛灌水。
她有点想念百花楼了,呜呜,想回去,不想在这里活受罪了。
宋持半夜回了总督府,舒云川正熬夜整理着账目,瞥了他一眼,揶揄道:
“哟呵,家里有两个美娇娘的总督大人,还有空来这里?”
宋持正是满腹的怒火无处发泄,横过去肃杀的一眼,冷冷启唇,
“很闲?不如本王和你论论剑?”
舒云川一缩脑袋,怂了。
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他脑子被门挤了,才会和他论剑。
又有点贱嗖嗖的,忍不住好奇问:
“君澜,不高兴啊?谁给你气受了?”
宋持垂着眼睫,兀自给自己倒茶。
“呵呵,总不会是,你家后院那两位,因为争风吃醋,打起来了吧?”
争风吃醋?真是那样倒好了!
宋持一扔茶杯,忍不了了,姓舒的这简直是侮辱人!
“来来来,舒云川,趁着夜黑风高,我教你几招剑法。”
舒云川脸一白,察觉到了宋持的杀意,吓得抱头鼠窜。
跑出屋去,懊恼地一窜一窜地跳着脚嚷嚷:
“宋君澜!
你这个见色忘友的家伙!
你女人给你气吃,你干嘛找我撒气?就欺负我是男人,没法宽衣解带伺候你呗!”
说得正来劲,抬头瞅见宋持寒着脸走出来,舒云川嗷一嗓子,吓得像是老鼠一样跑远了。
宋持幽幽地走到院子里,抽了一把剑,行云流水地练起来。
带着无尽的郁闷、烦躁、恼怒,拼命地发泄。
一个时辰后,男人累得汗流浃背,长剑直接脱力坠到地上,宋持苦笑一声,整个人直直向后仰倒,躺在冰凉的石板上,带着凄凉的笑容,缓缓闭上眼睛。
第二天一早,苏皎皎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从屋里走出来,就到一个大夫走进了西厢房。
苏皎皎瞪大眼睛,“嚯,这么快就有身孕了?”
可乐翻了个白眼,“哪有这么快,你以为配兔子呐!”
“那大夫……”
“小姐你不知道,这木槿姑娘的嗓子坏了,好像是水肿了,喘气都费劲,再不让大夫来,她都能憋死过去。”
苏皎皎啧啧有声,“瞧见没,不可贪图男色,太要命了。”
可乐叹口气,“她也是喽,王爷再厉害,她至于叫那么狠吗?就不能学学你,小声地吭吭唧唧的,既勾魂,还省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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