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绦已经褪了颜色,陈旧黯淡,但玉玦上首尾相衔的凤凰却栩栩如生,没有丝毫缺损。
隔着轻轻摇晃的丝绦,萧逐夜的神情依旧温柔,眼神却一瞬间变得幽深。
他认得,那是她一直系在腰畔的饰物。
她并不爱戴首饰,唯有这一块玉玦常伴左右。
如果遇到危险,更是第一时间将其贴身收护,可见极其珍爱。
宋雪心道:“萧逐夜,我有心爱的人,这是他给我的信物。
虽然他七年前就已经死了,但我早已将他视为夫君,时至今日,我还没有忘记他,将来也不会忘记他。”
他似乎听得愣住了,目光在玉玦和她脸上不断巡回,只有他自己知道,负在背后的双手要握得多么紧,才能勉强止住颤抖。
“而且,我父兄大仇未报,对手隐藏极深,铁面人武功更加深不可测。
这次出门,我只有孤身一人,危险重重,本就没有打算活着回去。”
她慢慢收起白玉玦,诚恳地看着他,道:“所以萧逐夜,到此为止吧,没有结果的。
身为倾城谷的谷主,你应该去喜欢更适合你的女子。”
他怔了半晌,突然笑了:“雪心,连我自己都无法左右自己的心意,你又凭什么认为可以替我做决定?”
“我没有替你做决定,只是……”
她有些颓丧地低下了头,“我觉得应该告诉你实情,我一个生死未卜的人,又是个寡妇,喜欢我有什么好处?”
说着,又烦躁地拢了拢头发,“虽然云深和白翳他们也向我求过婚,可这些话我从来没有和他们说过。
你明白吗,我是真的很有诚意……萧逐夜,你要听我的……”
他捉住她的手,抚平她翘起的发梢,声音听起来没什么情绪:“所以你的意思是,明明有那么多人喜欢你,你却偏偏让我离你远一些?”
“不是!”
她抬头瞪他,因为他的故意曲解而怒气冲冲,却也因为这一刻心里那股不管不顾的冲动而快意,脸色有种病态的嫣红。
她赌气一般,大声道:“因为,我也有一点点喜欢你……”
话音未落,他却突然欺近,侧过头,蜻蜓点水般地在她唇上一吻,舌尖扫过干裂的唇瓣,尝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有这句话,就足够了。”
他停在她唇边的方寸之地,蛊惑般地低语,“雪心,既然你在这里,我哪里也不会去……你休想再甩掉我。”
未到午时,宋雪心起了烧,浑身发烫,昏昏沉沉。
萧逐夜不顾她的反对,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寻了一处紧挨水源的空地,停了下来。
他给她逐个检查伤口,滤出干净的水,替她重新清洗包扎。
伤药用完了,他便去附近寻找可以用得上的草药,顺便还打了两只山鸡,摘了些草菇。
然后生起火堆,将山鸡拔毛洗净,塞入草菇,串上树枝翻烤。
他甚至还用树枝和草叶铺了一张床,将宋雪心放在上面,大有一副在此过上几夜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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