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恍然大悟的点了点脑袋,伸出手臂一划拉,将今天刚送来的那些未拆标签的名牌衣服扒拉到了一边,将自己装在行李箱的衣服挂了进去。
张妈瞪大了眼睛,嘴唇动了动,还是选择了闭嘴。
先生说了,太太说什么就是什么,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她开心。
“:张妈,书放哪里?”
零反问。
“:太太,书放在这边。”
零跟着张妈走到书房,顾知也的书房左右两边都是落地式书架,背后是落地窗,和落地窗对应的那面墙摆了三幅字。
装书的箱子已经被搬了进来,纸箱子很大,张妈拿了把剪刀将箱子上贴的胶布划开,打开一看,里面的书连箱子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零拒绝了张妈的帮忙,自己将箱子里面的书按照高矮顺序摆在了最中间的那一层。
对比另一个摆得满满当当得书架,零这边显得有些空荡,毕竟上面就摆了不过十五本书。
零走出书房的时候认真欣赏了一下墙上挂的那三幅字画,微眯着眼睛指着其中一幅问张妈。
“:那画的是头牛吗?”
接着又自言自语“:不对啊,牛尾巴没有那么长,顾知也喜欢原来喜欢抽象派啊。”
张妈搓了搓手掌,吞吞吐吐的说,“:额,这是一匹马,是老爷派人挂在这儿的。”
“:这是马?马怎么会有角?还没有署名。”
零将这张画又仔仔细细瞧了一遍,确实不见印章,也着实是没瞧出来马的形状。
“:额……太太,这是老爷画的,那个不是角,老爷说一定要画出骨架才会有神韵。”
“:所以那是什么?”
零指着马脑袋上凸起来的两个奇形怪状的东西。
张妈擦了擦额头的汗,“:那是眼睛。”
零一副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表情。
看见零这副表情,张妈立马澄清说“:少爷当时很嫌弃,说老爷画得丑,不愿意这几幅画挂在这里,老爷撒泼打滚逼得少爷没办法,花了十万块钱买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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