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远泽熬了两日,人早就十分疲惫了,看着小童子从丹炉里取出的丹药,脸上总算有了点笑容。
“这归元丹炼制起来颇为麻烦,十分耗费精力,师父年纪也不小了,还是悠着些吧,您老脸上的皱纹都比过去明显了!”
孟姝柔声说道。
两日不眠不休,别说年过五旬的白远泽了,即便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也会疲惫。
“哪里?”
白远泽听徒儿这么一说,连忙伸手摸了摸脸,殊不知自己不久前还碰过丹炉,手上粘着黑灰,这会儿没摸到脸上的皱纹,倒是抹的一脸黑灰。
孟姝一脸淡定的将随身携带的小镜子递了过去。
白远泽拿过来一看,整个人都僵住了。
“姝儿倒是说说,为师最近何处做的不好,让姝儿生气了?”
白远泽把镜子还了回去,一边用小童子递来的帕子擦脸,一边问道。
不然这丫头怎么捉弄他?
孟姝八岁便和他学医,虽然是个乖巧懂事的小姑娘,但有时候也和她那几个混账师兄一样,喜欢捉弄人。
可她偏偏是个小姑娘,又长得玉雪可爱,白远泽不忍心苛责,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她现在已经不是八岁的小丫头了呀。
她这么做,肯定是对他这个师傅心生不满。
“师父想多了,我可没生气,只是见师父这两日熬的火气都上来了,怕对你的身子不好,所以想让师父开心开心,师父现在是不是觉得心情好多了?”
孟姝笑着问道。
白远泽:“……”
“太后娘娘今日去上朝了,是皇上亲自去接的,他在太康宫寝殿门口跪了个把时辰,太后才让人打开了门,随皇上去了。”
孟姝说到此,转过头看了看炼丹房四周。
“你随师父来!”
白远泽知道徒儿有话要说,又怕别人听见,便带着她进了自己专门放置丹药的屋子。
这屋子是他进宫之后,特意让人建造的,是石头砌成,没有窗户,关上门后,屋里交谈之声,外头根本听不见。
“有件事,我一直觉得很疑惑,按理说,太后娘娘可是皇上的母亲,即便她再偏心魏王,也不该这么对皇帝,虎毒不食子,她却如此狠心,师父不觉得奇怪吗?”
这事儿吧,孟姝早就想问了,但她知道师父口风紧,所以一直憋着没问。
今日得知皇帝跪了一个时辰去求太后上朝,便忍不住问了。
“姝儿,人一旦被权力蒙蔽双眼,哪里还有亲情?皇上从前还是太子时,便让满朝文武称赞不已,等他登基即位之后,必定大权在握,太后想要把持朝政,自然得另辟蹊径,至于魏王?他那般蠢钝,当然好拿捏,你说太后会选谁?”
孟姝闻言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道:“身在皇家,虽享了泼天的富贵,可有得必有失呀,连自己的生母都这般无情,皇上也真够倒霉的。”
白远泽闻言笑了笑,突然问道:“姝儿这几日见过皇上吗?”
孟姝不知道他为何这样问,不过还是摇了摇头:“没见过!”
白远泽听了徒儿的话后笑容僵在了脸上。
莫非是他想多了?
看来皇帝那小子对他家姝儿并无非分之想。
按理说不应该呀!
姝儿长得美若天仙,本事又大,还是皇帝的救命恩人呢!
连魏王那厮都对他家姝儿垂涎三尺,皇帝之前请姝儿给他解毒时,可是朝夕相处了两个月。
虽然每日只有不到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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