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翠花一听这话,赶忙下车仔细观看。
虽然张文雕被打得人事不省,满脸又都是血,可模样还是能看出来的!
这下可不得了,县衙里面的师爷被人打成这样,丢到县衙大门口居然没人管,简直是无法无天!
在刘翠花的吩咐下,从县衙里面跑出人来,把张文雕弄到后面养伤,这个婆娘气冲冲地直奔后堂!
现在黄炳文正在那儿睡下午觉呢,可正美的时候,就觉得耳朵一阵剧痛,已经被刘翠花揪着脑袋给提了起来!
“还在这睡?!
师爷被人打了个半死,就丢在县衙门口,你这个县太爷是干什么吃的?!”
别看黄炳文在外面官架子十足,可是见到刘翠花就如同猫见了老鼠!
之所以能干上县令,实际上也纯粹是靠吃软饭,娶了刘翠花,就有了娘家的势力。
正因为如此,刘翠花可不惯着自家男人,那真是张口就骂,抬手就打,半点脸面都不给留。
黄炳文疼得龇牙咧嘴,一个劲地告饶。
“夫人,快松手,再使劲耳朵就掉了!
师爷被人打了?这事我可不知道啊,什么人如此胆大包天?!”
听到丈夫不知情,刘翠花这才松开了手,恨恨地说道:“你这个废物,师爷被人打了都不知道,还能干啥?!”
“打人凶手必须抓了,不然你有何脸面在此县立足?赶紧给我升堂问案,不然小心藤条伺候!”
黄炳文无可奈何,赶紧跑出来先到后面看了一下张文雕,确认是否真的被人打了。
刚一进屋,只见张文雕面如金纸,出气多,进气少,嘴角还一个劲地流血沫子,这眼瞅要完啊!
“这到底是谁打的?手也太黑了吧!
等师爷醒了马上通知我,是谁发现的?赶紧说来!”
那个车夫一直在旁边跟着,听到这话,赶紧上前说道:“回禀老爷,是我驾车回县衙,在路上撞见。”
“当时师爷被包在一块大布里面,我驾车往回走还差点给压了,现在想起来都是一头冷汗啊。”
听到用布包着,黄炳文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回想起下午那帮人来告状,说是有什么冒充自己的恶徒在酒楼上调戏妇女,殴打他人,就是用布包着的!
只不过当时自己急着回去睡觉,也没多看,救命人丢在街上自生自灭去了。
“那块布呢?速速拿来我看!”
很快就有衙役飞奔出去,把包着张文雕的那块布拿了过来。
只见这块粗布呈现靛蓝色,上面斑驳的都是血迹,和下午问案时候看到的那块布是一模一样!
黄炳文只觉得五雷轰顶,弄了半天下午那帮商人告状,告的居然是自己师爷!
当时张文雕就裹在布里,和自己不过数丈之遥,回想起在堂上说的那些话,真是觉得脸上发烧,怒火升腾!
“反了,反了!”
!
。
黄炳文气得是咬牙切齿,这才明白自己被狠狠地耍了。
有句话说得好,叫打狗还得看主人。
这回倒好,打狗不但不看自己这个主人,还把狗给送了回来!
偏偏自己马虎大意,还让人把张文雕丢在大街上自生自灭。
↑返回顶部↑如果这人真的死了,事情传出去别人会怎么想?肯定会说黄炳文待人刻薄,连师爷死活都不管啊!
“这个…刚才那帮告状的人呢?赶紧都给我抓了,全都押到大堂上,我要一个个地审,一个个地问!”
“铁如山何在?!”
随着这一嗓子,后面走出一个高大剽悍的汉子,身上的肌肉真如铁打的一般,真是人如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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