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裴墨,任水心这才撩眼皮看了那服务生一眼,心里不由地生出一点小小的愉快,随即被她自己压制住。
她应该恨他的,不长情的家伙,还去那种不干不净的会所,与女人卿卿我我,她当然应该恨他。
“说。”
任水心板着脸,假装不在意地看向门外风景。
半山的别墅,可以望见山下的湖泊,如今是白皑皑一片。
冬天的巴黎,绝美的风景里也带着冷意。
任水心的心里却又冷又热,说不清是种什么滋味。
服务生说:“裴先生让我告诉您,下午两点半出发去马场,让您中午好好休息,养足精神好骑马。”
任水心淡淡向后瞥一眼,漫不经心地回了句:“又不是没骑过马,有什么好稀罕。”
说完,她看也不看那服务生,转身朝楼梯走去。
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服务生在她身后询问:“那您是答应了吗?我好回去跟裴先生回话。”
她头也不回地说:“你就回我刚说的那句。”
两个服务生几时把房屋打扫干净的,任水心并不在意,她回到房间就进了浴室。
冷呵呵的天气,她本不想出来的,结果却为了那个负心男,跑来打球,刚还被他脱了个精光,搞得她又冷又热,眼下只想好好洗个热水澡。
热热的水流下来,却像他的吻,划过她肌肤。
想到这,任水心猛地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关了花洒。
该死的臭男人,竟然让她连个澡也洗不好。
她快速擦拭身体,披了件晨袍,走进小客厅。
坐在沙发上,拿起面前轻盈的白色镶金法式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热红茶,茶显然是刚才那两个服务生为她新煮的。
在茶具一侧,是盖着保温罩的菜肴,经典的法式餐点,有她爱吃的马赛鱼汤。
她知道这茶和这菜肴都是裴墨交代人给她送来的。
轻轻捏着骨瓷茶杯的小耳,红茶的清香热腾腾地向面上扑,她的心情说不上是好,还是不好。
裴墨还关心着她,在意着她,她能感觉到。
而她明知裴墨干了对不起她的事情,却仍会因他的关心而喜悦。
任水心觉得自己没救了。
她怎么能让自己如此卑微,那个潇洒的,骄傲的自己去哪儿了?
她提醒自己,不要再自欺欺人,那就是个脚踏两只船的渣男,也许只是想要她父亲的财产才和她暧昧不清……
于是她强迫自己回想早上看到的那张照片,希望心痛的感觉,能让自己清醒一些。
当时任水心刚从他们下榻的酒店套房下来,走进餐厅准备吃早饭,
一进餐厅,就看见文曦离开座位,从另一门出去了。
任水心对文曦无好感,也没想着打招呼,就自顾自走去空餐桌,经过文曦刚坐过的餐位时,发现桌上还留着她的手机,便准备拿起来去还给文曦。
但刚拿起来,她无意一瞥,看到了亮着的手机屏幕,屏幕上是一张照片,照片里,文曦正趴在一个男人肩膀上,那是一张自拍,文曦嘴角挂着幸福的微笑。
尽管照片上只能看到男人的小半个侧脸,但任水心一眼就认出来,那人是裴墨,那个有棱角的下颌线太好认。
任水心点了下屏幕,看到了拍摄时间,昨晚凌晨一点钟。
那么晚了,昏暗房间里,两人抱在一起,要干什么或者刚干完什么,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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