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起初动心,他们都不曾想过真的有能正经嫁娶之日,话语里夙愿得偿的味道让他心头微热,他又何尝不是盼着这一天。
她捧着他的脸将缠绵情欲都吐露出,唇齿相依时,你来我往,唇舌交缠着不过半刻就都传出了粗重喘声。
在被陆思音用一条黑发带蒙住眼睛时,他还恍惚着,而后耳边响起一阵阵铃声。
“做什么?”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她指腹触碰着他的唇,左手将他逐渐硬起来的命根捉弄起来,“那个时候我什么都看不见,你欺负我。”
言渚微微抬腿,让她滑了下来,坐在他大腿根的位置:“那阿音想做什么?”
“今天你也要看不见,才公平。”
她嘟囔着看他笑起来,顺着那黑布抚摸他的鬓角下颌,从他的鼻梁开始亲吻,一直到脖颈下。
每一个吻都像是春日的柳絮落到身上,轻柔却挠得人心痒痒。
她捧着他的脸突然笑了起来,双手从脖子划过,手指轻点在他喉结上,看着他喉结上下动着,将自己的身子贴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吻他敏感的耳下。
“夫君真好看。”
莫名的打趣调笑让他全身都浮动着一股暖意,这些日子好不容易才养出的些许丰腴,他捏着她腰身柔软,她抓着他肩膀的十指不由得一紧,手钏上的小铃铛也都响动起来。
肉棒抵在她的腹前,她伸手去套弄,一阵阵铃声灌入他耳中,带茧的手指在龟头马眼处逡巡游转,他下腹的燥热越来越重,头仰了起来,没忍住轻哼了出来。
小一年过去了,这头发总算是长长了,那黑发带在他脑后打了个结,顺长的头发压在他身后,纵然欲壑被她开启,面上还有几分克制。
他抑制着冲动,那带着粗茧的手终于离开了脆弱的龟头,他还没来得及舒一口气,湿热就又包裹在了他的肉棒顶端。
“阿音……”
他额头上的青筋已经突出,正在用唇齿侍弄肉棒的女子微微抬头,轻笑着凑上前吻了吻他:“叫我什么?”
绵软的双乳在他坚硬的胸膛前蹭弄,她自己也忍耐不住低吟,纤长手指却握住他的脖子,纵然只是轻轻摸着就好像真的让他屏住了呼吸。
“容娘。”
他咬着唇轻缓吐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正想搂住她,却只能听到一阵清脆金铃声,熟悉的身子就从自己掌下溜了出去。
她握着柱身底,蹙着眉将涨紫的肉棒含了半根进去,她有些难受,却感受到身下的人身体紧绷起来,便坚持接着舔弄,看他粗重喘息,胸膛起伏,嘴唇微启,又更卖力几分。
她舌头灵活地包裹卷挟着那粗壮的肉棒,柔软的双唇紧贴着青筋凸起的柱身,亲吻舔弄间,龟头抵着她的上颚抵到了她舌根,她不禁支吾难受吟了几声,面前的人却只被这声音勾得欲罢不能。
后来嘴里就多了一点咸腥味道,她在吐出半根肉棒的时候将龟头处一点前精也吸吮个干净。
她亲吻着,用牙齿细细在柱身侧边啃咬着硬烫的肉棒。
再回过头看言渚的时候,他双手抓着她的肩膀,眉头紧锁着,欲念已经藏不住了。
“夫君难受吗?”
她笑问。
已经难受得快要疯了。
腹下自然不必说,在女子轻柔妩媚的侍弄里已经全然无法克制,将最英姿勃发的样子毫无遗漏展现出来,而听着她移动时阵阵金铃声,还有她慵懒语调里的诱魅,心底才是真的烧起了一团火,难受得只能靠抚摸她的身体换取半分镇定。
“容娘给我下什么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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