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卒溃败只在一瞬,整个战斗过程也不过一刻钟。
骑马的张飞提着县卒主将的头,心中也是愕然不已。
这几个月来,士卒训练全部都是按照颜政给的军阵来。
尤其是前三排两层重甲的战术,更是被颜政反复要求。
结果从今日一战来看,前三排两层重甲,后边士卒轻甲,反而显得更为合理。
只是更让张飞诧异的是,这伙士卒之前只出去打过豪强围堡,压根没有亲历战阵,第一次交战,却能保持不乱。
伤亡产生之后,也没有吓得飞速的溃败。
难道每日灌输的护田之说,真能让这些人士气更高?
又或者说只要军备齐全,这样的仗随便什么人都能打赢?
张飞想着这个问题,这一仗虽说沾了伏击的便宜,可县卒中的精锐,却能在遇伏的情况下冒着箭矢集合结阵。
这足以说明这伙人是老卒,能够忍住伤亡不溃败。
可这伙老卒在接阵之时,却完全没有一战之力,身上便是有盔甲,也被一铁锤一个,前排被突入后,整个军阵便支离破碎,最终只得四处奔逃。
张飞望着重新集结的士卒,不少人都还在亢奋之中,一個个瞪大眼睛,浑身似乎微微颤抖。
也有初次杀人不适者,正呆立在原地发呆。
伤亡估计有一百左右,死的少,伤的多。
“将军,敌军已经溃了,斩首估计超过了八百!”
千夫长张干兴奋的前来禀报。
张飞回过神来,举起长长的马刀道:“咱们胜了!”
“胜啦!”
“胜啦!”
“……”
士卒们纷纷呐喊,他们第一次意识到,县卒压根就不可怕!
张飞大喊道:“无需打扫战场,让周遭乡民来清理,兵贵神速,咱们速速回镇里集结大军。
咱们,去把县城打下来!”
哗啦——又是一阵欢呼。
张飞策马往回赶,士卒们激动的在后边狂奔。
重伤者被安置在周遭乡民家中,轻伤者则跟在队伍后头。
周遭乡民在得知战场由他们来打扫后,一个个两眼放光,成群结队的往那边坡地赶。
他们看见的仿佛不是尸体,而是一座座的金山!
他们疯了似的争抢,拿走武器、盔甲、弓箭,再搜罗钱财,连身上的衣服都不放过,一件件全给扒了!
白花花的尸体被抬去埋掉,只半天时间,这块坡地便无一点战斗痕迹。
一个老头抱着搜刮来的衣物,扛着一柄长枪,还挎着一张弓,一袋箭矢。
他回到家后,老婆子吓了一跳,抱怨道:“你个老不死的,拿人家兵器和弓箭做甚?”
老头放下衣物,搭弓瞄准院中大树上的乌鸦巢。
咚——只一箭,乌鸦巢应声落地。
他自得道:“打猎十几年,我闭着眼都能射中一百步外的兔子!
以往平白受了这么多年的欺负,我捡回来,就是留着杀豪强。”
“他娘滴,县里的兵都被杀败了!
早知如此,真该早十几年就干他娘的!”
();() “嘿嘿,眼下有少君撑腰,有了长枪、弓箭,今后谁敢来谋老子的田,我定要把他射成刺猬,再捅他一百个窟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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