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挑选皇夫,准确的排除了他试图安插的人。
比如,夜宿章台。
他从内廷中得来的消息不仅比以前迟滞,而且不够准确。
她在悄无声息的收服,淘换人手。
跟荣姝联合,对他最有利,但荣姝要对付他,那就是另一码事了。
林杪轻轻按了按额头,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在这时拼命想起小女皇的好难道是脑子在说服自己别往诸侯那边倾斜
正怔仲,忽听下人通报,皇帝驾到,那脸色活像见了鬼。
林杪冷脸“来就来了,又不是没来过,怎么做出这么个表情。”
然后他就知道为什么了
当今皇帝陛下穿着一条粉红色带银丝锁边的裙子跑过来,头上斜梳堕马髻,耳朵上挂着一片轻盈的鹤羽耳饰,那裙摆很轻盈,跑起来像树梢一片桃花。
林杪瞬间止住,连行礼都忘了,愣愣的站在那里,直到她飞鸟投林似的扑进自己怀里。
这个动作,她还小些的时候,倒是常有,每次喊着“小叔叔”
,哭天抹泪,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但其实不过是心的裙子被刮破了,糖人化掉了,太医要给她扎针,等鸡毛蒜皮的小事。
但他的身份被揭穿后便没有了,原本交游的人开始排挤他,原本逢迎的人开始冷落他,宗室子弟的嫌弃和鄙夷更是表现的分外明显。
他不是个喜欢自讨没趣的人,便一头扎进了繁忙的政务军务里,还有意识的跟宗室权贵保持距离。
等荣姝当了皇帝以后,两人相处始终有些硝烟气,这样的行为更没有了。
身前的少女,一身清灵柔软的颜色,赫然是寻常邻家少女,哪是什么高高在上,乖张行事的女帝。
荣姝抱住了他的腰,细窄窄一段腰,起来着实清瘦的很,却结实挺拔,她靠近,微微踮脚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眼泪如雨珠似的落下来,头颅微微一侧,红唇对着他秀洁的脖颈。
林杪的身体晃了一晃,恍惚间发现她一个女孩子家,竟然长得这么高。
她细软的手臂像一段春日的柳,纤细的腰绸缎似的折在他身上,不戴冠子,头发长长的散落下来,牡丹花的香味泼泼洒洒的笼人一身。
林杪习惯性的伸手圈她,但臂膊在半空中停住,荣姝说“小王叔,我只有你了,你不能不管我。”
他着实过于局促,站在这里一动不动,眼睛牢牢的着前方的雕花窗,丝毫不往自己身上低一点。
荣姝鼻子里嗯了一声,带点委屈的哭腔,一点凉湿,沾上了小王叔的脖颈。
他愈发忐忑和无措,荣姝感觉到他心脏跳的好快,身体如此僵硬,仿佛一棵被蛇缠住的树。
荣姝想笑,就感觉腰上一股大力传来,是林杪掐住了她,硬是把她搬开,随后自己立即后退两步,端端正正站好,一揖到地。
“臣受先皇重托,当为社稷,为陛下披荆斩棘。”
顿了顿,他又补充“陛下还是换身衣服。”
不然修起注的小官写上一句,“女皇巧妆文饰以见靖安王”
,后人定会编出故事。
他没发现的地方,女皇陛下微微挑眉他头次行礼这么规矩,却是这样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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