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李二媳妇来了。”
清江进来禀报道。
钟未央正着恩姐儿和楚姐儿,两个孩子一跑一追,玩得满头大汗。
她不禁疑惑地问“李二媳妇是谁”
清江笑道“我特意问了,她说自己是负责帮学堂的坐馆先生传话的。
府里有两个学堂,一个是小少爷们上学的地方,在外院;另一个是小姐们上学的地方,属于内院,但设了两个角门,出了前门就是内院,出了后门就是外院。
她管的是外院的学堂。”
“让她进来吧”
钟未央吩咐道,出了西侧屋,去堂屋里坐着。
西侧屋里留着赵嬷嬷、孙嬷嬷和楚姐儿的乳娘在顾孩子。
堂屋里原本就有秋香一个大丫鬟和好几个二等丫鬟在守着,此时小丫鬟们连忙去端茶,秋香站到钟未央的身后。
一个穿着翠色丝绸衣裳、戴着赤金簪子的媳妇低头走了进来,行礼道“请九少夫人安。”
不敢多动一下手和脚,不敢多说一句话,低着头,很老实谨慎的样子。
钟未央笑道“你坐下说话吧找我有什么事”
钟未央刚吩咐完,丫鬟就给那李二媳妇端来了杌子,捧上了茶。
李二媳妇拘谨地坐了,小心地接了茶,抬起头来说道“坐馆的先生说,连日来,学堂里闷热,小少爷们无心读,怠误了学业,想让九少夫人吩咐一声,让管家送冰过去。”
白净的面皮,大概三十来岁年纪,说话的声音不大,也不小。
可见,并非做了管事媳妇的就一定粗鲁,也有这样透着斯文气的。
钟未央如今管着学堂,原本以为这是个闲差,没想到接手的第一天就碰上了鸡毛蒜皮的事。
她思索着问“这个有旧例吗往年学堂里用冰没大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李二媳妇言语有点支吾,道“这个没有旧例,往年也没有用冰。”
钟未央轻松地道“今年天气和往年相比,有很大不同没有”
如果没有旧例,她也不好开了先例。
毕竟她只是暂时代管几个月而已,任何大刀阔斧的改革,都会显得她多事。
这些是当家的大少夫人的事,她不能越俎代庖。
李二媳妇第一次当面见府里的九少夫人,不敢随随便便地说花言巧语或者问东答西,只得老老实实道“不算最热的,没有大的不同。”
钟未央声音郑重地道“这事先搁下,我问问母亲再说。
是否还有别的事”
如果没有,那就是逐客令了
李二媳妇连忙又说道“还有,学堂里的窗纸都有些旧了,门也掉了漆,坐馆的先生说,想让人去修一修,换换新的。”
还真是鸡毛蒜皮的事啊钟未央目光闪了闪,稍感烦累和疑惑,为什么她走马上任第一天,就会有这么多事大少夫人卸下担子也才三四天而已,这些也都不是突然发生的急事,怎么就赶在这一天来找她这个新接手管事的人她新来,故意试探她好不好说话或者,是来碰运气的如果她钟未央相当大方、做事粗心、不屑于斤斤计较,或者不懂这些俗事,估计立马就会给批准了吧
尽管事小,却也不能草率地做决定。
她心情有点无奈,声音清晰地道“你先给我说说旧例吧或者,这些事应该都有本子记着的。
什么时候修过什么东西,或者换过什么东西,原因是什么,你原原本本地说给我听。”
不能因为你上去斯文、老实,我就相信你,我只能相信事实。
该不该换,该不该修,你是管事的,你都给我拿出旧例来。
屋子里落针可闻,没有丫鬟插话,显得十分安静。
李二媳妇硬着头皮,心里估计着今天这一趟是白来了,有点沮丧地答道“以前,窗纸会在入秋那天统一换上新的,其他时候只能破了再换。
至于门,也是等破了才换的。”
钟未央脸上不带笑意,平静地道“听你这么说,来府里一直是比较节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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