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雪心摇了摇头。
萧逐夜是知情知趣的人,他并没有问“你们怎么了”
,若真那么问了,她也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明明白白地切断一份不合适的感情,本应该是好事,可不知为什么,心里竟有种沉重不祥的预感。
萧逐夜也不再多问,领着她走到一辆朴素的青毡马车前,率先上车,然后俯身朝她伸出手来。
宋雪心心事重重,也没有在意,下意识地伸手,被他握住了微微一扯,顺势上了车。
车帘落下,外表看起来十分普通的马车,车厢里竟布置得十分精致,青竹小案上摆着一整套紫砂茶具,炉上的红铜茶釜正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
萧逐夜在蒲团上坐下,伸手敲了敲车壁,马车缓缓行驶起来。
随后他将案上的银灯剔亮,挽起衣袖,拿起竹勺将茶罐中的茶叶舀入壶中,注水,洗杯,冲泡,一整套动作优雅娴熟,不多时,便将七分满的茶盏轻轻推至宋雪心面前。
“与我在一起时,便不要想着别人了,好吗?”
清冷魅惑的声音传入耳中,她听清他说了什么,却居然并不觉得讨厌。
这个人好像不管说出什么厚脸皮的话,语气神情都从容高洁得很,不沾带一丝狎昵之气。
面前放着的紫砂茶盏,茶汤清澈,茶香悠然,她伸手拿起,又听他道:“这是新摘的顾渚紫笋,入口或有涩意,回味却甘,慢饮方可品其妙处。”
顾渚紫笋……上一次教她要如何品这种茶的人,是叶惊弦。
世事恍如一个轮回,不断印证着每一个细节。
尽管她一再拒绝去想,然而心底那道本就不甚明晰的界限,已然变得更加模糊。
像是察觉到她的注视,萧逐夜抬起头来,扬眉轻道:“怎么了?”
“你……”
她脱口而出,旋即又皱眉忍住,“不,没什么。”
目光转向冒着热气的茶釜,再不说话。
是耶非耶,又有什么意义?她身负血海深仇,前路未卜,不必自寻烦恼。
马车停下的时候,一壶茶堪堪喝完,天色已然暗了下来。
宋雪心随萧逐夜下车,眼前是一座普普通通的农居,身处山间村落,一眼看去毫无特别之处。
可一推开门,眼前一切都鲜活起来。
细水环绕的庭院,精巧曲折的回廊,浓绿的树荫,错落的鲜花,竹帘半卷,灯影交错……一切景致的点缀看似不经意,却无一不是恰到好处。
无论何时何地,都要又风雅又舒适,这大概是倾城谷的基本处事原则。
院子不大,一眼就能看尽,东边种着一棵高大的石榴,榴花似火,树下一小方平地,铺着青石板,放了石桌椅,一个素衣女子执帚洒扫,正是在鹿苑水榭中见过的樊素玉。
西头的水塘边,萧茵茵和紫离正在捉鱼。
平素娇媚艳丽的紫离此刻挽着袖子,裙裾别在腰带里,露着雪白脚踝,笑声伴着阵阵铃声,看起来简直和萧茵茵一般年纪。
除此之外,没看到别人,凌天涯和另一位素未谋面的五君子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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