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四人被容悦怜一大早找上门,带着去做天赋干扰器植入。
“老师,其实您不用这样,我们又不会跑。”
容悦怜瞥幸北一眼“我你未必。”
幸北颓丧地垂下头。
确实不好说。
今天这个一分钟的无痛小手术说来轻巧,要夺走的是她的气运。
以前有多幸运,以后就要有多倒霉,幸北想一想就觉得人生无望,都不如去死,回去高考还能蒙对几道题。
四个人排着队走进医务室,又陆陆续续走出来,一脸失魂落魄,就像是把自己最重要的一部分留在了医务室里。
“没关系,一年一晃就过去了,你们的天赋放在这,明年今天找我来取。”
收拾好东西的医生跟在后面出来,四个人面若死灰的表情太好笑,忍不住笑着调侃了一句。
四人死气沉沉转过头,无神的眼珠子阴森地瞅着他。
他们最重要的东西就是被他带走了。
医生莫名感觉后颈发凉,讪笑一下推着小车赶紧溜了。
容悦怜还在一边说风凉话“我早就说过吧,运气啊天赋啊都是空中楼阁,只有实打实的实力才靠得住。”
幸北转头她“老师,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有这一天。”
容悦怜忍住不笑“是啊。”
幸北悲愤地声音抬高“老师你也不提醒”
幸北的话就断在这里,刚才还在说话的人倏地不见了。
另外四人眼睁睁着幸北因为回头说话不路,在超级高的台阶前一脚踩空,咕噜咕噜滚了好久才滚到底。
才分别三分钟就重新见面的医生一边笑一边给幸北做了治疗。
容悦怜抱着双臂立在床侧,理直气壮地摊手“你,就算我提醒了,也没有用啊。”
“毕竟以你的倒霉程度,再多的实力和谨慎都是白搭。”
床另一侧传来三声喷笑,幸北生无可恋闭上眼。
真好,今天又是被容悦怜毒鸡汤毒死的一天呢。
容悦怜有事先离开了,四个学生的下一站是登记宿舍。
再次从校医院出来,幸北每一步都很小心,就快到了草木皆兵的程度。
唐濯同情地着她踮脚走得像个疑神疑鬼的疯子“没事,幸北,以后你就走我们后面,我们踩哪你踩哪。”
幸北还没来得及感动,就听翟洪广接话“以前都是跟着幸北走,没想到幸北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哈哈”
幸北啪,感动没了。
龚呈默默走在她另一边,语气平淡却温柔“没事,你要是真不敢走,以后我可以背你。”
笑声戛然而止。
连幸北都难得有点不好意思地摸摸头“那、那倒不用。”
翟洪广目光从幸北那边移到唐濯身上,愕然中带着一分怒其不争,三分悲从中来,六分同病相怜。
而在他视线的落脚处,唐濯傻呆呆地张着嘴,似是没想到还有这种骚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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