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凝将手表与电脑上放大的图片多次进行对比,越越觉得像。
只不过这张截图放到最大,已经有些失真,所以许多细节都没有办法得清楚,加之又是在晚上,光线很不好,能出个轮廓大概已经算是不错。
光凭着轮廓,阮凝不断的进行着对比,一会儿抬头一会儿低头,脖子酸疼了才停下。
她坐到软椅上面,目光直直的落在手表上,从表带到表面来回审视,心中浮起了许多猜测。
先说这个手表的价钱,肯定是不便宜,而且也肯定不是假货。
在判断真假这方面,阮凝不说是行家,但她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一般这种奢侈品的高仿只能骗骗普通人,像她一眼就能出破绽来。
那天推搡她的男人手上戴的手表与她手里拿的这块几乎一样,这代表了什么
害她失忆的男人会不会和这块手表的主人是一个人
这样的念头一下子冒了出来,阮凝即便是第一时间否定了,却还是忍不住去猜忌,去怀疑。
实在是太可疑了。
她失忆受伤那天,傅家正巧有个宴会,来来往往的人比平时多了不少,才会让找人的难度上升很多,如果换个角度来讲,这个人也可能本来就是傅家的人,不一定非把视线锁死在宾客的身上啊
阮凝一双漂亮的眼睛有片刻失神,很快她把自己从误区当中拉了出来。
与其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傅羡,还不如先从宾客下手,如果宾客当中查不到这么号人,再将目标转移到傅家人身上不迟。
现在下定论还为时过早。
阮凝有了想法,便即刻行动,她从傅家拷回来的监控录像不是很全面,但之前拍到的她在宴会上的影像她都没有仔细去,现在抓住了重点,她更多的集中在人的手腕上。
监控是一个特别费眼力和时间的事情,宴会上人又多,阮凝起来就更慢了,好多时候都得按下暂停键,然后再一个一个的过去,所以进度条才走过去小小的一截,她就听见了玄关处传来的动静。
那块手表还被阮凝放在桌上,听见声音的她立刻将电脑调到睡眠模式上,然后将手表放回了原来的盒子里面,坐下来装作继续收拾的样子。
阮凝暂且还不想让傅羡知道她在追查之前的事情,能捂着就先捂着,等捂不住了再说。
把地上铺的乱七八糟的东西稍微收了收,她小跑出去,傅羡已经进来了,身后还站着一个面生的男人。
男人朝她点了点头,“我是傅家的司机,少夫人您好。”
阮凝微笑着回应,“谢谢你了。
今天复查结果怎么样”
后面半句话是问的傅羡,傅羡道“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什么。”
他说着自己去厨房的净水机上倒了杯水,阮凝总觉得今天他身上存在着一股肃杀的味道,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司机和阮凝道别后,别墅里再度安静下来,阮凝走到傅羡身边,鼻子动了动,似乎是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家里怎么会出现血腥味
阮凝疑惑着深吸一口气,那股味道像是又散去了,短暂到让她觉得是自己的鼻子出现了问题,闻错了。
傅羡悄悄用纸巾将手腕上沾染的血迹擦去,袖口处有淡淡的一点,被他捏在手心,他肃穆的神情慢慢变得和缓起来。
“去玩得还开心吗”
阮凝以为他是因为复检结果,才会心情这么差,于是想逗他高兴,便将在生态园里和蔡静和遇到的一些趣事讲给他听,还从手机里翻出了一些视频和照片。
傅羡着他的侧脸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容,如果江浩在这里的话,一定会有劫后余生之感。
因为傅羡维持冷脸的状态已经很久,手段也比以前更为狠辣,如果不是阮凝提前回来的话,估计柳雅宁不死也半残了。
时间尚且不晚,阮凝惦记着去查监控,和傅羡简单聊了一会儿便进了房,将门关好,继续之前的事情。
傅羡喝了杯水后,推着轮椅慢慢进了卧室。
他一进去,便发现地板上面掉落了不少细碎的垃圾以及灰尘,定然是有人在这里待过一阵,再床单有一角被掀起还没有放下,他过去弯腰朝床底一。
那里静静躺着一个箱子,应该是才被推进去的。
傅羡没有将箱子拿出来或者是怎么样,他非常淡定地将床单整理好,然后躺到了床上补眠。
昨晚他根本没有合眼,那种嗜血和暴怒吞噬着他,让他一直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现在陡然冷静下来,便感觉有些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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