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野秋实刚才开信封的时候右手食指被刀片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从指腹一直到第一个指节处,出血量看起来有点吓人。
松田阵平蹲下身,捡起旁边被拆开的信封里放着的刀片,“是因为这个?”
他望着上野秋实,语气微冷:“就因为这种东西所以你才想和我们划清界限,怕我们被连累?”
上野秋实:……
“不是。”
他面无表情道:“这种东西我也是第一次收到。”
松田阵平呼之欲出的怒火一下僵在脸上,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心里被哽得慌,恼羞成怒吼出声:“那你他吗之前是在干嘛!”
上野秋实垂下眼,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气氛一下子又变得有些沉默,伊达航看到放在桌子上面的小药箱,从里面找出创可贴和桌上的纸巾一起递给萩原研二。
降谷零注意到身边的诸伏景光脸色不太好,视线瞬也不瞬地盯着上野秋实受伤流血的手指,忍不住有些担心。
“景?”
连连喊了几声诸伏景光才像是骤然惊醒似的整个人震了下回过神,降谷零担忧的看着他:“你没事吧?”
诸伏景光摇摇头,强笑道:“没事,就是不小心吓到了,没想到学校还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降谷零眉头轻拧,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带着隐晦的担忧看了眼诸伏景光,拍着他的肩膀点头附议:“是啊,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秋实平时的样子好像……好吧,好像是挺招人恨的。
但也不至于会被做到这种程度才对,何况这里还是警察学校,在信件里放刀片这种事情可以称得上恶劣了。
处理好伤口,也该来处理问题了。
首先要问的肯定是之前的事情,免得上野秋实又像之前一样避而不答缩进笼子里,有人还特地关了门,一个个或坐或站地望着上野秋实,脸上带着审视。
狭小的房间挤着五六个人,空间看起来更加逼仄了,同时也带来了十分强烈的压迫感。
上野秋实扫了眼众人严肃的表情,垂着眼皮毫不犹豫道:“对不起。”
众人:……
上野秋实叹了口气,虽然很想彻底摆烂,但也没有完全失去理智。
他身上发生的事情就算说出来估计也没人信,说不定还会觉得他在耍人。
吵架实在太累了,解释起来也好累,上野秋实心想。
这几天杂七杂八事情的想了一堆弄得他晚上都没睡好,他就不适合当什么苦大仇深的角色来为难自己,搞什么悲情人设?跟脑子短路了一样。
上野秋实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把最近的事情总结一下,然后言简意赅道:“我这个人比较倒霉,你们要是继续跟我混在一起说不定会变得跟我一样,情况严重一点说不定会像上次一样。”
因为自身的原因他在人际交往上一向比较被动,现在想来之前的做法明显是错的。
他应该把话讲明白,把事情的严重性摊开说清楚,至于要怎么选是这些人的事情。
“……”
等了一会儿,房间里既没人说话也没人动作,上野秋实不禁疑惑抬眸。
结果就看到五个人虽然表情不一样,但都带着同样一言难尽的情绪看着自己。
上野秋实有点茫然,脸上也显现出来。
……不是,这个反应是干嘛?他说的应该是地球话吧?
众人的反应让上野秋实不禁怀疑起自己刚才说的话是有哪里很奇怪的地方,把话在脑子里过了好几圈都没发现有什么问题,整个人更加茫然了。
干嘛啊?好歹给个反应吧?要继续绝交还是什么?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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