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旭哥,方才那于知县给咱们这么多银子怎么不收?”
晞冉带着一句不解的话语走了过来。
郑锤听后,也是有些愣住了,那么多银两他也还是第一次见。
“是啊,春旭兄,这银子不收白不收啊。”
郑锤有些觉得可惜。
春旭听后,方才转过头来,一脸黄彤彤且有些黑的面孔看向了郑锤及晞冉二人,说出了不收的原因。
“常言,知人知面不知心。”
再想了想,春旭不想再讲下去,一脸笑容看向了二人:“回去吃着酒菜吧。
等子渊下了功课,贴春联。”
“嗯嗯。”
晞冉十分高兴。
今儿是初夕,见着春旭如此高兴,想着此事过后于知县也不会来找麻烦,晞冉一下子觉得安心起来。
子渊的先生是位好先生,知晓子渊如此刻苦学习,除夕之日还不忘前来给子渊讲课。
而十岁的子渊爱读书、学习刻苦的样子,也给了先生教下去的信心。
溪桐县城的上空中飘落着一躲躲雨雪花,空气中弥漫着寒冷的气息,而延阳城的雪更大,似乎也比溪桐县冷得多。
延阳城中,今儿家家户户皆亮着灯火,大街小巷之中皆挂满了红灯笼,人来人往、人山人海。
“老爷,那春旭到底去了何地方,怎么这么多年未有消息?”
孙府的二夫人马氏担忧的走了孙志才孙老爷的书房中来。
自从艺瑾嫁后,二夫人马氏每日皆是与着正夫人一起唠嗑,偶有些时候把大少爷和二少爷当做是自己的孩子了。
加上大少爷因为官的原因,这几年来未有见过,但每隔几月还能收到君泽的书信,然三少爷春旭的信是一封未有收过。
如今,家中仅有二少爷这么一个孩子,每日却不为官而努力,而是学起了赚钱。
听着二夫人的话语后,孙老爷抬起头来,毛笔放在了一旁的笔架上,犹豫片刻后,方才回答二夫人的话来。
“当年,家中如此局面,我答应了他。
至今我也派人去寻找,可就是未有找到。”
说完,孙老爷叹起了口气来。
其实,在这家中也仅有老爷、管家二人知晓三少爷孙春旭的下落,可因为此事关系甚大,若是泄露极其危险,孙志才不得已只能继续瞒下去。
“老爷,你当初就应该不要同意他去的。
你说,这几年没个消息,也没往家中捎上一封信,是生是死...我这为娘的每日提心吊胆的。”
“放心,他都多大人了。
死不了。”
孙老爷说了句话,便埋下头来,继续写起了字。
二夫人马氏听后,失望的正欲要走出这书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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