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以瞠目结舌状往古树的方向走去,看着近在眼前,她却走了很长一段路,愈是走近就愈发觉得那古树庞然无边,覆天盖地。
惊叹之余,安琪这才猛然发现,环顾四周,眼及所见,泰迪竟不在她身边,也并没有落在自己周身。
他在哪儿?!
她明明记得两人在金色迷雾前被那九宫八卦之上的时空之眼同时吸了进去,漩涡般的迷幻之中,安琪只记得自己神思迷离之间反复做着同一个梦。
不止记不得那梦,还全然不知那时空隧道是如何将两人带离那片海底世界的,至于,自己如今又是身在何处,泰迪又去了哪里,安琪便更是无从知晓了。
想到这里,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随身带的包,钻石几颗,青果若干,珠宝几枚,花冢牙……再看看手指,秋水兽的灵戒也还在。
“都在都在,好歹帮秋水兽实现了离开那里的愿望,不出意外的话,冬炎兽定然也是跟着泰迪的,但是……这里又是哪里呢?会不会又是另一个如囚牢一般的世界……”
心情像是在大雾弥漫的无名山顶坐过山车,一瞬惊喜,一瞬失落,绝望有时,希望有时,迷茫常有,恐惧随身,孤独伴行。
人类之所以能在时间长河里成为主宰,得益于进化出的一种能力,那就是自我安慰。
“说不定泰迪已经先行一步探到那奇树里面去了……”
安琪这样想着,大步向前往古树那边走去。
如果眼前所见是一幅油画,那么这位神奇的画家定然深谙留白的秘术。
饱满的空间充斥着古树奇幻的色彩,留白只有在越靠近时才越加放肆扩张,处心积虑的留白艺术让这幅油画有着盖世无双的神秘之感,令人忍不住好奇神往。
“好累啊,不想走了。”
安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黄沙四溅,如同疲惫一屁股坐碎了好奇之心。
“这又是什么鬼地方啊?这么大的一棵树,明明看着这么近,为什么走了这么久还没走到啊?”
安琪口干舌燥,体力也有些跟不上了,她抱怨着,回想着自己失忆后醒来经历的一切,满心疲累,泰迪如今在哪?他就像一个不需要充电的永动机。
如果他在,定然已经想办法催促着她走到了奇树那处一探究竟了……说不定都已经找到了走出这里的方法了,谁让他是泰迪呢……
可是,此刻的安琪已经着实觉着累了,心身力竭……
她干脆仰面躺在了地上,心里想着,如果人生是一部电影的话,那她宁愿在此时被人夺去主角。
自己就此谢幕,不思不想,如此这般安然的躺着,当电影背景里一个不动不响没有台词的路人甲或是炮灰乙,挺好。
浩大的树干完全遮住了日升月落的轨迹,再一看那奇树,明明觉得它只是生长在眼前一方,却遮天蔽日,甚至有种周身完全被它的奇大包裹着的感觉。
安琪忽然怀疑自己到底是在一步步走向那棵奇树,还是已经身处其中,然而只是在里面转圈圈?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头顶传来一个空灵的声音荡漾入耳,那声音好像挟带能量。
安琪呆坐不动,耳目全开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慌乱之中,她竟不知该不该回应,又如何回应。
“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所为何事?!”
那声音再次传来,携夹的巨大能量里,这次还带着情绪。
情绪这东西,一旦显露便可窥见一斑,那是如她一般的人才拥有的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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