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像礼司手松了松,他亲了亲星野悠的唇低声说,“别怕,哥哥每天早上都告诉你前一天我们做了什么好不好”
他不想醒来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他不想脑子里面空空如也,更不想谁都不认识。
明明可以记得哥哥的。
明明能记得哥哥的。
明明可以记得一个人的。
不想忘记,不想什么都不记得。
星野悠微微抬头,他说,“哥哥,我们做吧。”
“不是说七天,这才两天呢。”
宗像礼司试图让星野悠高兴起来。
星野悠垂眸,他低声说,“不要七天,就要现在,哥哥。”
宗像礼司亲了亲星野悠的唇,他说,“是悠自己想做的吗”
“嗯。”
星野悠用力点头,“是我想做的”
这样会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着的那是星野悠最能记住的感觉。
他踮起脚尖来,舔了舔宗像礼司的唇,然后凑上去,“哥哥。”
宗像礼司搂紧了星野悠,顺着亲下去。
他亲人的力道又重又沉,带着几分要把星野悠拆吃入腹的味道。
“哥哥”
星野悠的声音模糊不清,“哥哥,再用力一点。”
宗像礼司心底叹了口气,却如星野悠所愿把星野悠抱得更紧了。
星野悠心底有了几分安全感。
他伸出手触碰到了宗像礼司的腹下,他又叫道,“哥哥。”
如此主动的小犬妖但是宗像礼司却没有多高兴,他总有一种这是最后的狂欢的错觉。
当然,这是错觉,宗像礼司很清楚。
即便是星野悠真的忘记了,他也会是星野悠信任的哥哥。
床单不过换了两日,又在两个人的行动中混乱。
“哥哥。”
星野悠的眼泪落在床单上,又隐没。
他抓着枕头,声音低哑,“哥哥,快一点嘛。”
宗像礼司咬上星野悠的肩,低声说,“好。”
如同狂风骤雨。
星野悠像是在风雨中的大海上漂泊的一页小舟,飘飘摇摇地找不到归路和实处。
他好像听见有人在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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