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酒拿了房间的号牌,与傅司南一前一后往楼上走去。
上楼梯的时候,她往客栈门口的方向瞧了瞧,眼底略带几分深意。
二两银子一晚的上房,装修得豪华精致,屋中不仅有卧寝,还设了一个小房,架子上摆满各种传奇话本,用来给客人打发无聊的时间。
熏炉中燃着幽香,夜风穿透碧色的纱窗,带起袅袅烟雾,风里满是沁人的香气。
为了照顾不同客人对光线的喜好,屋内准备了琉璃灯和蜡烛两种照明之物,灯火只点了三分之一。
温酒酒从托座上拿起灯烛,将剩下的琉璃灯都点燃了,霎时间,满室灼亮。
待她转身,傅司南不知何时立于她身后,目光灼灼将她盯着,眼睛比她面前的灯还要亮。
温酒酒险些撞上他的胸膛。
“二哥哥。”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傅司南眼底的光芒瞬间黯了下去,他道“你别怕,我不碰你,不用离我这么远。”
他们二人同吃同住,亲密无间,似是神仙眷侣,只有傅司南能感觉得出来,温酒酒一路上在刻意回避着他。
温酒酒心头一凛,脑海中快速想着应对之策,眼神温温软软的,口中道歉“对不起。”
“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我都知道,此事原是大哥不对,与你无关。”
傅司南的声音是温酒酒从未听过的温柔。
温酒酒讶然抬头“你都知道了”
傅司南微微点了下脑袋“我听见你说梦话了。”
他们下船的第一个晚上,温酒酒睡得不安稳,他也睡得并不安稳。
习武之人稍有风吹草动,都会被惊醒,况且温酒酒还说了一晚的胡话。
一晚她都在喊傅尽欢的名字,咬牙切齿,撕心裂肺,明明怕得不行,又恨不得将这个名字嚼烂在唇齿间。
翌日温酒酒他的眼神,总是怪怪的,似乎在顾忌着什么,眼底深处隐隐藏着几分恐惧。
傅司南本来想不通,在照镜子时,到镜中那张和傅尽欢一模一样的脸,他一下子都明白了过来。
那一瞬间,他甚至痛恨自己有着和傅尽欢一模一样的脸。
有时候着这张脸,就连自己都分不清和傅尽欢的区别,更别说温酒酒了。
傅尽欢
对温酒酒行如此禽兽之事,他亦无颜顶着这张脸,去强迫温酒酒回忆起那不堪的一幕。
反正人已经跟着他跑出来了,迟早都是他的,不在乎这热乎乎的一口,不如再等等,等她慢慢忘了这件事。
温酒酒听傅司南说自己说了一宿的胡话,心脏差点吓得从肚子里蹦了出来,幸而她入戏太深,在梦里也是对傅尽欢恨得牙痒痒,并未泄露出什么。
她从前没有说梦话的习惯,定是近日奔波劳累导致,也多亏这番梦话,误打误撞,帮了她一回,至少在短时间内,傅司南对着她是不会再动那些禽兽的念头了。
“好了,天色已晚,早些休息。”
傅司南见她一副惴惴不安的样子,抬起手,眼睛弯弯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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